五官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祁阑已经脊背僵硬,但脸上还维持着从容。
那人一眼看到祁阑,先是没反应过来的正要开口,可能问找谁啊可能问别的什么,可跟着他整个人如遭雷劈一样僵在那里。
一张脸,瞬间寡白。
没有一丝血色。
“老爷?”
车夫眼见他家老爷一下车人就石化在那里,有些错愕的喊了一声,“小少爷要的糖炒栗子都要凉了,再不送进去,小少爷又要闹,您专门去买一趟。。。。。。”
不且车夫说完,他忽然呵斥一句,“闭嘴!”
车夫一下一愣,老爷一向和睦,怎么突然这么凶?
不过跟着,祁阑他爹又道:“你先进去吧,我。。。。。。我有事,一会儿回去。”
说完,他朝祁阑走过来,没有开场白,没有铺垫,直接说:“我不希望你来打扰我。”
一句话,拒绝了祁阑所有。
姜意这一瞬又气又心疼。
“真是说得出口,怎么打扰你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家殿下乃当今太子爷,去哪去不得!”
姜意声音不高,冷声阴阳怪气,“先生好大一张脸,张口这话说的带着这么浓的爹味儿,你儿子在屋里呢,别认错了人,怎么,见了太子爷不拜?”
祁阑他爹顿时脸色阴沉,瞪了姜意一眼,“你算什么东西!”
“放肆!”
祁阑一下开口。
“孤听闻漠北晏明先生学识过人,曾在南国给南国的公主做过先生,特意前来拜访,却不想晏明先生如此傲然,既是觉得孤不配向晏明先生请教,孤有自知之明。。。。。。”
“阑儿你!”
祁阑他爹大约是没料到祁阑说这样的话,脸色十分难看。
但祁阑继续,“不过晏明先生的儿子刚刚对孤颇有冲撞,可见晏明先生教子无方,孤替你管教一下,长喜!”
“在!”
“去把人带出来。”
长喜领命,一下跃身而起,直接翻墙进了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