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都这么说了,长喜也就没再多嘴,转头出去。
祁阑逗姜意,“没良心,连长喜都怕我承受不住,你就不心疼我?”
姜意笑:“因为妾相信殿下,在妾心里,殿下绝不做没有准备的鲁莽之事。”
三言两语,就把人假装的生气都哄的烟消云散,祁阑在她脸颊亲了一下,“怎么办,又想你了,今儿能侍寝吗?”
姜意无语,“一路舟车劳顿,咱们坐了那么久的马车,屁股颠簸的都是麻的。”
祁阑扬眉,“你担心我不行?”
姜意:。。。。。。
神特么的我担心你不行!
你行的很!
我担心我不行!
不过在太子府的时候,两人就已经表明心意,姜意不是矫情的人,承认自己心里有人家,就不会吊着他,好言好语和他商量,“今天晚上看我状态好不好,我若是困得不行,那就明儿一早,若是我状态好,就今儿,行吗?”
话没说完,眼见祁阑鼻孔两股鼻血就喷了出来。
“天爷诶!”
姜意无语的一声惊呼,赶紧起身找帕子给他堵。
祁阑自己也觉得十分丢人现眼。
好在旁边没有下人伺候,不然,成何体统!
不就是要侍寝了么,他有必要激动地流鼻血?还是俩鼻子一起流?
帕子堵鼻孔到底不方便,姜意还是扯破了棉衣揪了点棉花塞了祁阑鼻子处。
然后:。。。。。。
“噗!”
一下就喷笑出来。
“都说鼻子插葱装象,你这个。。。。。。毫不逊色,哈哈哈哈哈哈。”
姜意捂着肚子笑不停,“但凡忍得住,我也忍住了。”
祁阑两个鼻孔都被堵着,只能用嘴巴喘气。
也不方便开口说话。
毕竟一说话就可能存在喘不上气的风险。
眼睁睁看着姜意撒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