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那小内侍被一脚踹飞,祁阑直接从御书房离开
皇上目瞪口呆看着祁阑的背影,惊得回不过神来。
二皇子叫嚣:“父皇,他也太过分了,完全不把父皇放在眼里!”
皇上愤怒拍桌,吩咐内侍总管,“去把他拿下,让禁军将他拿下!”
内侍总管不敢耽误,赶紧去吩咐。
等到内侍总管一走,整个御书房只剩下一个无能的皇帝,一个叫嚣的二皇子,和一个被惊得彻底颠覆三观的户部尚书。
皇上喷着怒火的眼睛看向户部尚书,“你都看到了?这就是先帝给朕立的太子,若不是他,整个朝廷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国库又何至于如此亏空。”
户部尚书:。。。。。。
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禁军得令,前往抓捕祁阑。
可经过之前镇宁侯府的事,禁军早被祁阑洗牌,眼下禁军统领是祁阑的人,祁阑直接畅通无阻的厮杀了出去。
他原想着要等皇上下令他再去漠北。
但是没想到皇上能厚颜无耻到这一步。
凝水镇这么大的案子,灾民暴动被武力镇压,这样遭天谴的罪名,皇上竟然想要让他背了。
凭什么!
不给拨款一分,想让他把这件事平息了。
凭什么!
以前祁阑也许忍了,但现在,他忍不了了。
从宫中出来,祁阑直接吩咐长喜,“收拾,去漠北,立刻出!”
姜意得了消息的时候,正在给自己大腿根抹药,闻言放下药膏,二话不说,换了衣裳就下地,一边收拾一边吩咐半斤。“去告诉崔伯伯,徐记的人全部从京都撤走,立刻马上!”
半斤当即执行。
这话才吩咐完,祁阑从外面回来。
显然祁阑听到了这一句,“怪孤吗?”
姜意摇头,“迟早的事。”
“如果你没有嫁给孤,徐记就不用走。”
祁阑说。
姜意笑:“没有如果,再说了就算是我不嫁给殿下,徐记也未必不会走,我娘立下的那个碑还在那里,从某种程度而言,我娘和皇上,是对立的。”
毕竟,那碑上的名字,除了她娘以外,全是帝王。
那她娘的身份,谁又能说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