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正房。
祁阑一走,振阳侯撵下去所有伺候的人,将振阳侯夫人单独留下,扬手一巴掌甩到她脸上。
“你疯了不成,用那个去吸引他!”
振阳侯夫人让一巴掌打蒙了,“我怎么了?”
捂着半边脸,振阳侯夫人红着眼,满面的屈辱愤怒,再加上失去女儿的悲痛,泪眼婆娑瞪着振阳侯,“我不用张明冲的画作去吸引他我用什么,难道用你一院子的那些妖娆小妾们吗?”
“你!”
振阳侯让气了个倒仰,捶胸顿足,“无知,愚蠢,我让你害惨了!”
“不过是几幅画作,你纵然损失也不过就是损失一些银钱,那些画作你又不懂欣赏。。。。。。”
“放屁!”
振阳侯本来就被爆炸炸的身子骨大受损伤,现在被祁阑吓唬一顿,又被振阳侯夫人气,一张脸铁青里透着一股子黑绿,眼看就要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气死,“你知道那画里有什么吗?你知道张明冲是谁吗!我要让你害死了!”
振阳侯夫人见他这个样子,也顾不上挨了一巴掌的屈辱了,小心问道:“到底有什么玄机?”
振阳侯唉声叹气,“晚了,什么都晚了!”
振阳侯夫人越紧张焦灼,“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和我说啊,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我办错了事你又嫌我不会办事。
就今天的事,若是我知道张明冲的画作对你这么重要,我怎么会拿去吸引太子,可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太子欣赏张明冲的画作。
究竟如何,你告诉我,我才能知道啊!”
振阳侯生无可恋,气若游丝,“罢了,告诉你就告诉你,张明冲,那是前朝太子!”
咣当!
振阳侯夫人一个激灵,身子歪了一下,一下撞了旁边桌上的杯盏,杯盏咣当落地,振阳侯夫人喃喃开口,“你说他是谁?”
“前朝太子爷!”
咕咚,振阳侯夫人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人都麻了。
“前朝太子爷?张明冲怎么会是前朝太子爷呢?前朝太子爷不是被圈禁的时候就已经亡故了吗?张明冲的画作,可是在前朝太子爷亡故之后又流传出许多。”
振阳侯长吁短叹,“他。。。。。。他没死,被忠心与他的人偷梁换柱从圈禁之地换了出来。”
振阳侯望着头顶的纱幔,眼睛都是直的,“那些话,都是他被换出来之后画的,所以落款上的印章,全都用的是他府中那个特殊的令牌图腾。”
“可这和咱们又有什么关系?难道。。。。。。”
猛地想到什么,振阳侯夫人嗖的起身,盯着振阳侯,眼睛都瞪圆了,“难道你和前朝太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