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阑又摇摇头,“再请个太医来,他若是说你就是小产滑胎,那岂不是又多一个人知道孤被绿了?他若是说你只是其他病症,那岂不是孤要怀疑他是不是和你串通了?”
嬷嬷:。。。。。。
这话都让您说完了!
深吸一口气,嬷嬷耐不住心头的怒火,“殿下难道就让娘娘这样活活疼死吗!”
祁阑摆摆手,“人是振阳侯府的人,你自己也说了,孤从来没有碰过她,孤一早也说过,她身子不好就回振阳侯府养病,你们偏不听。
现在闹出这样的丑闻!”
说到丑闻二字,祁阑转头看了振阳侯夫人一眼。
振阳侯夫人顿时脊背一僵。
祁阑笑了一下,又说:“正好,今儿振阳侯夫人也来了,人你们就带回去吧,至于是丑闻还是真的病了,你们振阳侯府又不是请不来太医,自己请了瞧吧!”
说完,祁阑起身就要离开,
太子妃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震惊之下,连哼哼都忘了。
嬷嬷也心头一慌,赶紧去拉祁阑。
“殿下!”
嬷嬷扯住祁阑的衣袍,“娘娘和殿下的婚事,那是陛下圣旨赐婚的,殿下就算是要休妻,也要过了宗祠,怎么能说让娘娘回府就让娘娘回府呢!”
祁阑不解的看着她,“孤没说要休妻啊,孤只是说,让她回去养病,难道你非要让孤头上顶个绿帽子你就高兴?
孤不会请太医的,孤丢不起这个人。
你们要是给她瞧病,就立刻把人带走,想回来,等治好了病再回来,若是不想回来就在家里住着也无妨。”
祁阑一脚蹬开嬷嬷,抬脚就往出走。
嬷嬷大惊失色,“殿下,分明是刘太医和姜侧妃娘娘串通好的,要毒害我们娘娘,殿下难道也不管?”
祁阑脸色一寒,回头看她,“你有证据?”
嬷嬷迎上祁晏冰封一样的一张脸,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老奴。。。。。。”
祁阑看着她,“你最好有证据,如果拿不出来,便是血口喷人,孤不会放过你的,长喜!”
祁阑就站在里屋和外屋的交接点,怒斥之后喊了一句。
外面的长喜立刻应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