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狡猾吗?”
“狡猾。”
庄瞳将玻璃水杯放置她面前,“上位者普遍疑心都重。”
而后又似笑非笑看着她,“徐二公子不希望你插手,你落他手里你又该当如何?”
温桥杏眼里的光亮暗淡了下来,不假思索,仿佛早就预料到结局。
“炮灰。”
温桥失笑,“有可能连炮灰都算不上。”
庄瞳捻下一颗葡萄放嘴里,“根据资料显示ap集团的董事会股东人员名单并无异常,都不是本国人。”
温桥收拾好碗筷,“沙沙”
水流声从水龙头里出,“不排除私下里双方有没有签别的纸质合同,只是没有摆在明面上。”
庄撞:“你要是有空带饼饼出去遛一遛,它实在太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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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温桥带上泰拉长板和饼饼去地下车库取宾利前往小麦岛,远处的海岸鳞次栉比的写字楼,在夕阳日落,像是裹上了一层黏稠的糖浆。
傍晚的风温柔地吹过,蓝调绝美的海水如同音符缓缓浮动,沥青路上,彩色的标识,温桥踩在单板上,瑜伽短裙裙摆迎着晚风吹起,饼饼溜着她兜风。
健硕的、肥胖的小短腿一蹦一蹦的,七拐八拐,似脱缰的野马,跑得老快了,厚重的白毛毛飞扬,完全不听使唤。
温桥在后面喊,“饼饼,慢点!慢点!”
“刹车!刹车!”
不远处一位十来岁的小男孩在写生,软棕色的自然卷,笔挺的小西装,画纸上是不远处的夕阳,浓墨晕染,淡彩勾勒,是生机勃勃的风景图。
虎头虎脑的身姿往人家男孩画架上一拱。
温桥预判到情况不对,连忙从滑板上跳下来,眼看要撞到,她喊道,“小心!快让开。”
白皙的脚踝被滑板轮子绊倒,温桥还是摔了一跤。
画架轰然倒塌,颜料散落一地,饼饼身上毛也粘上了不少原料。
一旁的监护人伸手极好,将小男孩扯出,这才幸免,衣角上还是粘到了细微的颜料。“小少爷,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