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您离开,请您谅解。”
从小在大院生活,被教育得每一块骨头里都是血性。
温桥视线环向四周,并没有什么顺手的工具,比如玻璃器械,全被收了起来,眼泪一抹又恢复沉冷的姿态。
“那就对不住了。”
必须战决,拖不得,从出地到码头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徐沉渊很快赶到。
稳住身形,保持底盘稳固,往大块头脸上挥出拳头,用膝盖抵住对方肚子。
大块头有所顾忌,看上去白嫩、纤细、易碎腕骨,没敢真伤温桥。
要真让她剐蹭点,她跑到徐二先生那掉小珍珠,被丢下海的就是他们了。
在温桥手上,也绝对不好受,她的打斗是在实打实地在一次次的任务中训练出来的。
拳头扣住拳头,胳膊反击拳头,沉闷的搏击声。
不一会儿,温桥顺利下了船。
夜晚冷清,宾利车在码头不远处等,副驾驶门被拉开,主驾驶室的女子美艳的齐肩短,马甲运动健身服,外套是清冷干练的风衣。
温桥扯过安全带系上,“赶紧走,开快点的。”
庄瞳拉动手刹,缓缓提,“座椅底下的保温杯里有红豆汤,将就着喝点,等会儿去我那再煮点好吃的给你。”
轮船的汽笛声飘飘悠悠。
温桥打开保温瓶,小口小口地喝着,“我不当电灯泡。”
庄瞳在路口处打了一个方向盘,“没让你电灯泡,你萧致哥出任务去了,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所有你跟我住。”
略侧过头,私定香奶奶家的睡衣,脚上也是私定的香奶奶毛绒的拖鞋,中间胸口V领处,露出漂亮的锁骨,上面点点的粉调的痕迹。
才几个月不见,状态变化得如此之快,“你抹腮红了?肌映流霞似的。”
温桥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哪有,什么都没抹。”
“老实交代,这是干嘛去了?”
温桥合上保温杯,淡淡回道,“从徐沉渊眼皮子底下,偷听到不该听的东西后,逃之夭夭,下游艇前跟他的大块头保镖打了一架。”
“他现在正在追来的路上。”
庄瞳美艳的面容逐渐变得狰狞,一脚油门踩到底,“不是吧?你怎么不早说,我月薪三千,你惹火,你别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