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日子定下后,林桂枝就邀请了村里的宴席师傅,可谁知去请人后,才知道李宝珠与张有才早早就把人定下了,两人的婚礼与她还是同一天。
“这张家绝对是故意的,这是恶心谁呢!全家都没有一个好玩意儿,现在你看看,你看中的是什么倒灶人家。”
林桂枝是真生气了。
本来好好的喜事,他们张家这个搅屎棍非过来恶心人。
许根生也叹口气。“你这就不讲理了,人家定哪天结婚你还能管得住,这好日子就那么几个,人家咋就不能选旧雨撤回同了。”
“我看就是故意的,那只是一个宴席师傅的事吗?故意跟咱们定同一天,还不是故意找咱闺女的不痛快吗?你说到时乡里乡亲的去谁家吃喜酒?”
林桂枝恨铁不成钢的又接着说。“就你一天天把谁都当好人,现在看清楚是人是鬼了吧?”
不然这么损的事情,谁能做得出来。
许丽娟也很生气,张有才与李宝珠故意跟她定同一天结婚,不就是恶心人吗?
这村里做得好的宴席师傅,就那么一个,这现在被定走了,她们哪里去找合适的。
更不用说,婚礼当天,这一个村里的,都是熟悉的人,去谁家合适?
许根生深吸一口烟说着:“我去张家问问?”
“行了,问什么问,定一天就定一天,我到看看最后丢人的是谁?”
林桂枝也来了气性。“娟儿你去城里找,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宴席师傅。”
许丽娟也点头。“行,我去找人。”
许丽娟坐车到了城里,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就去了贺鸣枫的废品场。
他的废品场在城郊,她人刚到就看到贺鸣枫穿着一条深绿色的背心,正在搬着东西。
身侧有几年轻小伙子正与他笑嘻嘻的说着话。
见到她时,哄笑着喊。“嫂子好……”
贺鸣枫听到声,急忙扔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许丽娟拿出手绢递给他。“我没什么大事,你先忙,忙完再说。”
贺鸣枫没有接,“不用,该弄脏……”
话还没有说完,许丽娟就握着手绢给他擦起汗来。
身侧那些小伙子顿时哄笑起来,一脸羡慕的看着他。
贺鸣枫紧张的喉结滚动下,结整个人都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她。
“好,好的。”
贺鸣枫珍惜的接过手绢,香气扑鼻而来,让他瞬间有种头重脚轻的飘浮感。
人就像是踩在柔软的棉花上一样,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贺鸣枫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进入废品场后面的一排土房,外面看着挺简陋的。
但房间被贺鸣枫收拾很干净,摆着一张单人床,窗前放着一张木头桌子,摆着一些瓷缸水壶,还有几本关于维修方面的书籍。
甚至还看到一些英文书,不由震惊问他。“你还会英文吗?”
越与贺鸣枫接触,越觉自己有些普通,实在是他太优秀了,又认学。
她初中毕业后就在家里务农,上一世也一直在村里生活,对于外面的世界了解,还只是在电视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