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拓画的,全是她啊。
目光触及到那几颗桃子,她眨了眨眼,往后靠了下,“那几颗桃子怎么颜色都不一样啊。”
他抬手拉开了她的校服外套拉链,开始去脱她的衣服,“那是第一次在画室,垫在你身下的素描纸。”
房间里空调开得高,她衣服一件件被他剥下去,也不觉得凉,反而被他这话说的,还有些面热耳燥。
“那,那个红色的……”
“嗯,你流出来的血。”
陶桃一愣。
她那天,流出来的血吗?
她其实没怎么注意这件事。
后来回家洗澡,确实还有些淡淡的血丝,但是她只当是正常现象,后面时拓又和她做了两次,洗澡之后擦干下面,也没有血丝了。
原来那天,出了那么多血,都把素描纸打湿了。
“你,你怎么把这个都带回来……”
她说到后面声音都小下去了,还有些不好意思。
时拓低低一笑,脱掉她的内衣,把她剥的光溜溜,两只手捏上了那两团绵软。
“你的所有东西,我都想留着。”
或许有些执拗的病态,可是他想留住,她的一切。
处子血也好,脑海里交合的画面也好,各种各样的她,他都想,画下来,留下来。
陶桃被他捏的,情不自禁嘤咛一声,“唔——”
他一笑,翻身,把她压倒在了床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那个胎记,声线磁沉,“小家伙,是不是大了点?”
说完还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
陶桃红着一张脸,已经开始有些神思飘散,“好,好像是……”
前些日子,内衣有点小了。
时拓盯着她,翘了下唇角,凑过去沿着她颈侧吻着,“是我揉的,还是正常发育大的?”
陶桃扬着细白的脖颈,一边抬手,去脱他的衣服,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迎合,“阿,阿拓你揉大的。”
时拓被她哄的,心情好到不行。
他脱掉裤子,从床头柜翻出一个避孕套套上去,急不可耐地分开她的腿,挤了进去。
“嗯啊~”
身下的女孩儿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喘息。
陶桃一双细嫩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声音很软,“阿拓,以,以后,我,我也可以,嗯啊——当,当人体模特。”
小姑娘说话还带着喘,像是在适应他在她身体里的尺寸。
时拓先是愣了下,随即勾唇一笑,双臂撑在她两侧,开始操干起来。
少年声线很柔,却裹着浓重的情欲,“那你应该是想折磨我,画到我硬?”
陶桃被他逗笑,不由得红了脸,娇嗔道,“我没有嘛,你不画我也会硬,时小拓一看到我就站起来。”
她好像轻轻一碰它,它就会有反应。
时拓往里顶弄着,含着情的眼睛望着她,“我要是不硬,你以后就该哭了。”
陶桃被他一个顶弄,身子向上滑了下,差点撞上了床头。
“那,嗯啊~那,那你还是硬吧,我,我给你干。”
小姑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情欲,逐渐适应了这场性事。
时拓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好让她能够受力。
陶桃的腰被迫被他抬起,下一秒,时拓坐直身子,一双手扣住她的细腰,绷紧下腹,飞快地往里顶弄着。
粗长的性器挤开层层嫩肉,顶到宫口,戳弄着她的G点,刺激她身子一颤一颤,眼眶都有些发酸。
每一次做,好像,都能被他找到不一样的姿势。
她腰被垫高,不由得更加受力,感受的也就更深。
像是能感觉到,自己的温热,在包裹着他,死死地吸住,不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