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的性器扎在她身体里,没有塑胶薄膜隔着,他完完整整收下了她身体里涌出来的爱液,感受着她的嫩肉吸着自己的性器,像是一只紧致的小嘴,死死咬住他。
紧密相贴。
没了阻碍。
时拓长舒一口气,抱紧她,一双大掌扣着她的背,抚摸着女孩儿瘦削的脊骨,声音逐渐变了调。
“小家伙。”
“嗯啊~”
陶桃被他操的,尾椎骨阵阵酥麻,混着痛感。
“以后,都这么凶你,行不行?”
她像是致命的毒药,他一旦尝过一次,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意识都是凌乱的,“好,给,给阿拓干。”
下一秒,他扣着她,猛地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啊,阿拓,慢,慢点啊——”
粗长的性器在紧致的花穴里抽送,搅动,碾过花心,顶到敏感点,往宫口上撞。
餐桌在俩人的动作下,剧烈地晃动了起来,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小姑娘坐在餐桌上,硌的尾椎骨都疼了。
指尖陷进他后颈,她呜咽着出声,“阿拓,硌,硌疼我了。”
时拓身下的动作没停,低头去咬她的耳尖,“乖,做完就不硌了。”
陶桃迷迷糊糊的,这才反应过来他没听懂她的意思,不由得在他背上拧了把,“不,不是时小拓,是,是餐桌好硌……”
少年闻言,不由得低声笑了笑。
他把她从餐桌上抱起来,还是那个姿势,鸡巴还扎在她身体里。
“回床上?”
陶桃点了点头,抱紧了他。
下一秒,时拓抬脚,蹭掉裤子,往卧室走。
他腿长,步子大,还显得有些急。
这会儿随着他抬腿,鸡巴不由得往里挺送了下,直接戳到了最敏感的一处软肉,刺激的小姑娘小腹一紧,子宫一缩,夹紧了身体里的肉棒,身子都抖了起来。
“阿,阿拓,别,别走……”
时拓感觉她夹紧了,不由得从喉咙里闷哼一声,唇线抿的老直,绷紧了下腹。
回卧室就那么几步路,肉棒却在她身体里挺进又抽出,刺激的陶桃硬生生到了一个小高潮。
等到时拓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小姑娘脸色通红,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勾着他的脖子,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高潮时喷出来的水还被他堵在花穴里,难受的很。
吸了吸鼻子,她抬手推他,“你,你先出来,我,我好涨。”
时拓一笑,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
果不其然,大股大股的水像是水龙头一样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生物教材。
他勾了勾唇,抬手弹了弹她的脸,“小家伙。”
陶桃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着他,“嗯……”
“就这么走几步,就到了?”
她被他说得脸一红,不由得偏过了头。
“你,你太会了……”
每次都把她弄得舒舒服服的。
时拓弯下腰,低头亲了她一下,“套在哪儿?”
他还没射呢。
陶桃大概也是知道他的时间了,这会儿抬起手,指了指书桌的一个抽屉,“那,那个里面,我没锁。”
少年起身,赤着下身,走到书桌前,拉开了那个抽屉。
一盒避孕套,下面压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拦着小姑娘的肩。
看模样小姑娘还在上初中,胸前挂了一个奖牌,还抱着一束花,穿着一身的运动服。
好像是学校的运动会。
俩人模样有些微的相似。
时拓拿过那盒避孕套,手不由得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