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拉本:“通知你们?通知你们杀我吗?”
永胜主教:“您什么意思,我们不明白。”
登拉本:“不明白?我刚才都在门外听见了,还想抵赖”
永胜主教:“我们是在说南方教派的事变”
——欲解释
登拉本:“你们已经杀死了他你们已经杀死了他我却受着煎熬,因为我不愿让你们死去。现在,当你们来到我的面前,带着虚假的赞美和不洁的祈祷,我后悔不已——我后悔我竟做下了这样的事情你们全都应该在你们的罪恶之中腐烂,在地狱无底的垃圾之中腐烂,而他应该活下来。你们的龋龊心灵又有什么价值,竟然应当付出这样的代价?但是太晚了——太晚了我大声疾呼,但是他听不到我的声音;我敲打坟墓的门,但是他不会醒来了;我独自站在空旷的沙漠里,环视我的周围。我那亲亲宝贝埋在那片血迹斑斑的土地,而我孑然一身,置于空虚可怖的天空。我放弃了他。你们这些毒蛇的子孙,我为了你们放弃了他”
——一边哭号着一边脱去代表教皇的服饰
永胜主教:“教皇陛下,您、您疯了?”
登拉本:“拿走圣体吧,因为这是你们的我把它扔给你们,就像把一根骨头扔给一群狂吠的恶狗你们这次宴会的代价已经付给了你们。那么就来吧,狼吞虎咽般开怀大吃,你们这些食人的野人和吸血鬼——专吃腐肉的野兽看看从我的宝贝心中淌出的热血流下了祭坛——这是为了你们而流的血啊喝下它,把你们的嘴抹得通红争抢圣体,大口吃吧——不要再麻烦我了这是奉献给你们的遗体——看看它吧,它已被撕得七零八碎,鲜血淋漓,仍然带着受过酷刑的生命在跳动,并且由于濒死的剧痛而颤抖不已。把它拿过去,吃吧”
——用服饰、教皇冠丢屋中的众元老
永胜主教:“快来人啊,抓住教皇陛下,他疯了”
——高声呼叫
会作主教:“不要让他砸唯一神像,抓住他”
在登拉本抓住唯一神像举过头顶准备砸烂时,赶到的众多教士们冲上前去,二十只手缚住了这个疯子。
与此同时,黑都蓝苹府邸
蓝苹:“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的那些保镖呢,护卫呢?都死到哪里去了我被抓了都不知道吗?”
——歇斯底里大喊
岚:“你不用喊了,他们都知道你大势已去不想为你陪葬,全都放下武器投降了。这是你的逮捕令,蓝苹你因为勾结境外敌对势力阴谋刺杀总理而被逮捕了。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宣读嫌犯权利
蓝苹:“哼,呈堂证供?你们这根本就是政治迫害。”
岚:“什么政治迫害,桑切斯和那个在“雪风号”
上装定时魔弹的刺客都已经抓到了,你还嘴硬?(对手下警察)带走”
警察们:“是。”
——将蓝苹押下
第二天,万魔国魔王城魔王办公室
悠久:“你这次的特区之行收获颇丰啊,不但击破了敌对势力的阴谋让峰会顺利举行,还除掉了阻挡潮流的朽木、顽石,一箭三雕啊。”
穿越者:“不要称赞我,这些事没有我照样能够做成,一切都是潮流的力量,我只是顺着它走,借它的力而已。”
剑鹰:“总理大人谦虚了,您能看清潮流的走向也是能力的体现”
穿越者:“不要给我戴高帽了,没想到这次能将登拉本一齐解决,我回家的日子不远了,你们应该淡化我的存在和影响力为我找接替人了。”
——打断剑鹰发言
剑鹰:“那总理大人认为谁能接替您的总理之位呢?”
穿越者:“当然是之前悠久问过我相同问题时称赞过“魔才难得”
的那位了。”
悠久:“我当时只写了“魔才难”
而已,你竟敢揣摩圣意?”
——佯装生气
穿越者:“不敢、不敢,我只是说出了最合适的接替魔选而已”
“轰隆隆”
——魔王城地动坑摇
穿越者:“哇啊请魔王大人息怒,小的不敢了。”
悠久:“什么我息怒,这是地震快躲到桌子下面”
——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