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春:“是真的,跟我们同一代的东方御剑流弟子都是男孩子,你想想好不容易来两个女孩一起学剑,傻子才去向代理师傅揭发呢。“铁可”
和“字春”
的纯爷们的名号都是他们让给我们俩的,那些师兄甚至开玩笑似的给我创立了个春春教,平时对我祈祷用以保佑在接受代理师傅测试的时候能顺利过关。”
悠久:“”
穿越者:“这点我可以理解,毕竟在我原来的世界里有过实际的先例。你们俩跟我们一起逃回北方诸国后想怎么做?找机会向登拉本这老混蛋复仇?”
铁可:“我们当然想复仇,但是复仇是要有实力的,凭我们几个也解救不出被教会关押的同门,所以我们决定跟师叔回到北方诸国,以师叔是守护勇者的名望开山建派,重建东方御剑流,召集逃过一劫的其他师兄弟在门派的实力壮大后再去复仇。”
字春:“所以我们跟定师叔你了。”
穿越者:“你们俩先别激动,我这里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你们重建了东方御剑流,你们与教会的实力相差还是很大,等你们积累了足够的力量再想去报仇的时候,登拉本这个老混蛋可能早就老死不知道多少年了。”
铁可:“恩,你说的有些道理,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穿越者:“有啊,很简答,帮助我们。”
字春:“让我们帮助你和魔族?可惜,我们无法答应。”
穿越者:“咱们是有共同的敌人,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支持,敌人支持的我们就要反对啊。”
铁可:“恩,登拉本这个老混蛋还反对吃屎呢。”
穿越者:“这只是个广义的比喻,你提具体的事件干吗,抬什么杠啊。”
字春:“你说的我们都懂,但是做人是要有原则的,与魔族合作去报仇就是违反了我们原则,这不是因为我们敌视魔族,主要是这次我们受的教训让我们对于利用别人还是被别人利用的行为都产生了抵触,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们还是做不出,所以报仇这件事还是先靠我们东方御剑流自己的实力吧。”
穿越者:“既然你们选择守道而亡,我也不勉强。你们现在还年轻,来日方长,说不定以后你们会改变主意呢。前面有个小镇,咱们在镇上租两辆马车,驾车去共济会总部找高曼吧。”
多蒙:“租车?不再隐秘行动了?”
穿越者:“现在的形势跟前几天不同了,登拉本这个老混蛋已经是教皇了,我们要是把他的秘密散布、报道出去,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他现在也能说是谣言进而封杀掉,跟他还是红衣主教时不同了,我们已经不是他现在的主要敌人。他现在必须要做好两件事,一是全力追捕东方御剑流残党,好以此来安抚底下的普通教徒;二是控制教廷,压制教廷内反对声和质疑声。这都需要大量的人手,对于我们的追捕也就放缓了。”
岚:“分析的有道理,现在他们的主要行动力量应该都放在追捕东方御剑流残党上了,我们进小镇应该不会引起怀疑,但她们俩怎么办?她们俩可是货真价实的东方御剑流残党,而且还应该是重要通缉犯,跟她们俩在一起暴露的可能性太大了。”
穿越者:“这个好办,中央诸国里人人都传说铁可和字春是爷们中的纯爷们,只要让她们俩恢复女人装扮就会瞒过多数人的眼睛,咱们先去小镇给她们俩买两件裙子,回来让她们换上再进小镇保证就没人认得出了,你们俩也就不能再自称是“铁可”
和“字春”
了,还是恢复以前的名字吧。”
铁可:“有道理,我听你的,我原名叫可可。”
字春:“我叫春春。”
穿越者:“既叫渴又叫春吗真羡慕死多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