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地将所有的事情一一述说后,对三位佳人道。
此时,冷雪已经被安置在房中,昏昏然地睡了过去。被折磨三天的女孩,神经已经彻底崩溃,竟然一直就不曾开口说过半句话。
“不过分!”
玉天琼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恶狠狠地说“要是本小姐,就拿剑在他们身上捅几百下!”
沈清云微微一笑,看了我一眼,低声道:“小琼,有时候,死反倒是一种解脱。那五个恶棍自此堕入地狱,实在是生不如死啊!”
“菩提本由人证,地狱自在人心。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我轻轻地拂去自己衣袖的浮尘,淡然道。
“谢谢。”
一直沉默无语的水芙蓉忽然道了声谢,随即进入师妹的房间。
由于冷雪的缘故,我们在杭州呆了两天。经过一位女医生的仔细检查,冷雪惨遭折磨,下体以及后庭甚至玉乳都受到严重创伤,尤其令人心忧的是其神智已经有些不太清楚,时时惊吓得尖叫,抱着膝盖有如受创的小猫,对谁都不信任。
那些人渣,对女孩的折磨实在是到了极点,而被曾经的爱人出卖,更使女孩灵魂受到了最大的创伤。或许,一辈子这道伤口都难以痊愈!
“啊滚开,滚开救命”
冷雪的病又一次发作了,她滚下床,钻到柜子的角落,浑身簌簌发抖,犹如被群狼盯住的小鹿般惊恐地望着我们,竟然完全不认识我们!
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说话,然而却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闻者心悸!
“易真”
水芙蓉将自己的红唇咬出血来,颤抖着低声叫道:“你这个畜生,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自己抛下师妹自行离去,最终使得师妹堕入深渊,水芙蓉其实心底内疚之极,悔恨无已,其对罪魁祸首易真的痛恨更是到了极点。
我看着也不由叹气。那个易真确实该死,玩弄了深爱自己的女孩也罢,竟然狠心到将其丢至淫窝中饱受折磨。如果不是我们来得早,还不知道女孩会被蹂躏成怎么样!
“师妹!师妹,是我啊,是三师姐!你别这样好不好”
水芙蓉哽咽着叫道,一次次徒劳地试图接近自幼就一起长大的师妹。
但冷雪已经完全失去神智,恐惧中带着一丝仇恨地盯着我们,浑身颤抖着,原本千姿百媚的俏脸扭曲着,显得可怖起来。
无奈地强迫着冷雪喝下含有镇定剂的葯水,冷雪才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而在灌葯时,冷雪的挣扎十分惊人,虽然其气海穴被破,内力全失,但挣扎起来挥舞着的指甲,令我们着实吃了点苦头。
水芙蓉坐在床边,抚摸着师妹的秀发,泪落如雨,哽咽难言。
“姐姐,你休息一下吧!昨晚你都一晚未睡,眼睛都熬红了”
看着水芙蓉如此伤心,玉天琼也抹起眼泪来。
“水姐姐,小琼说得对,你是该休息啦!再说医生也说了,只要长期治疗,认真看护,冷雪妹妹的病还是可以痊愈的”
沈清云的玉脸上也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儿。
女孩们的同情心是无极限的,而且据说流泪可以传染。忽然我的鼻子竟然也一酸,心底吃了一惊,于是连忙转身过去,几步跨出房间。
伫立在走廊外稍稍沉思片刻,于是开始用短信息和师姐联络起来。
“师姐,能查出那个易真的真实身份吗?此人很可能是魔门贼子,如此作恶,我们定会为冷雪讨回公道!”
“我现在已经飞往澳门,杭州的事情交由剑龙公司华东办事处主任白莲处置,曾头协办。我已经命白莲立即由上海火速赶往杭州,大约半个小时后她就会前来酒店与你汇合。至于易真身份,现在还没有太多头绪,可以肯定的是,此人与魔门绝对脱不了关系,有人曾经看到过此人在朝华集团出入。”
我看了心头一喜,写道:“既然如此,那查起来应该很简单才是!”
师姐发了一个鄙视的图像过来,随即写道:“小傻瓜,笨死了你!杭州虽然不算魔门的大本营,但魔门在此落地生根数百年,经营得几乎和铁桶一般,我们哪有那么容易就查到啊?倒是你们,身处险境,千万小心自身安危!”
我知道师姐心系我的安全,不由顿时全身都暖洋洋的舒服。和佳人聊了几句之后,忽然玉天琼从门口探出小脑袋来将我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