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一点多,就在水芙蓉已经如坐针毡、坐立不安时,我的手机终于传来滴滴滴声音,仔细一看,于是回复了一条短信,笑道:“走吧,玄黄酒吧雅座,有人正在等着我们呢!”
女孩们有些疑惑地看看我,但却并没有出言询问。
玄黄酒吧。
据说这是西宁最有品味的酒吧,装潢雅致,环境宁静致远,并非那些吵闹得令人头痛的酒吧。钢琴曲也非常舒缓平和,那位弹钢琴的女孩一身素雅,肤白如玉,纤指修长,美丽的玉容淡定高雅。
三女虽然都是绝色,但望着那位清秀温婉的女孩一时竟然大起竞争之心。而沈清云的眼中更是迸出一丝讶异之色,随即凝视着我。
“师姐!”
我不由好笑起来,带着三女坐到事先预订好的雅座。
这里的雅座很多,但设计精巧,虽然相互之间被装饰品隔断,但却都能看到那位弹钢琴的女孩。
音乐忽然一改刚才的舒缓,虽然并不激烈昂扬,但却似乎在平静的水面下潜伏着一股奔涌澎湃的暗流,柔中隐刚,令人心潮激荡。
忽然一道高音迸溅,恰若千军万马中一骑脱先而出,飞也似的射向敌军统帅,其激越昂扬之处,令人的心顿时悬了起来,似乎随着音乐而激烈跳跃!
一曲终了,四下竟然寂灭无声。
所有人都竟然被这位千娇百媚的女孩那高超的琴技所征服,一时屏息无语。良久,掌声才此起彼伏地响起。
惜乎此地并没有鲜花,否则在座那些青年俊彦定然大肆捧上献给这位色艺双全的佳人。
饶是如此,还是有许多自信的男士前来邀请佳人共饮。当然,佳人气质高雅、风度翩翩地一一摇手谢绝,随即略带几分无法掩饰的兴奋朝我们这边走来。
“师姐!”
我不顾三位目光灼灼的佳人在侧,一把拉住女孩的玉手,神情兴奋得几乎要笑了出来“没承想你钢琴弹得这么好,平日竟然藏私!”
女孩娇媚地白我一眼,从我的手中挣扎出玉手,并且信手在我头上重重地敲击一下,随即取出写字板写着几行字向水芙蓉她们展示。
直到此刻,除了沈清云外的两位女孩才知道面前这位有着高超琴技的俏佳人竟然口不能言,顿时大起怜惜之心,四女于是亲热起来,将我抛到一边。
“姐姐是大色狼的师姐?不会吧,好像他看起来比较老耶!”
玉天琼得知佳人身份,忽然大惊小敝起来。
“什么老啊,是成熟好不好?”
我气得在丫头螓首上轻轻地敲了一记“再说了,有明文规定师姐年纪就不能比师弟小吗?”
玉天琼缩缩小脑袋,嘻嘻直笑,小声嘀咕道:“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耶”
薛采菱和沈清云其实相识已久,不过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此刻见她似乎和我颇有些暧昧的情状,不由更是疑惑起来。
“师姐,我、我和他那个”
沈清云想解释一下,不料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什么,随即窘得揪着我的腰间软肉,玉脸通红。
“师姐,是这样的,我又给你找了两个姐妹。呵呵!”
说着我一把将沈清云和玉天琼搂到身边。
“姐妹!”
沈清云三女大惊,顿时盯着我看。而薛采菱更是羞难自禁,暗中一脚跺在我的脚背上,差点没将我的鞋面给踹破!
我苦笑一声盯着师姐不放,那灼灼的目光最终迫得师姐垂首羞赧无语,默认了我对她的主权。
在女孩们交流完毕之后,薛采菱表示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冷雪的消息。三天之前,冷雪曾经和一个帅气而极有风度的男士从西宁机场离开。或许是因为二人长相过于引人注目,机场行李寄存处的女孩竟然记忆犹新。
经过后续调查,他们前往的是浙江杭州。很明显,冷雪确实被那个化名“易真”
的家伙所倾倒,痴迷地随着他而去,竟然连师门交待的任务都不管不顾了!
“我已经命人去订今晚赴杭州的飞机票,不过最早得夜间三点登机,你们还是有余暇在西宁逛逛的。”
薛采菱如是写着。
但此刻的水芙蓉已经心急如焚,哪里还有逛街的心情,谢过薛采菱后立马取出手机开始和师门联络起来。
薛采菱却不顾沈、玉二女的目光,将我拉到某个角落单独交流起来。
“嘉伟,清云是我门圣女,你坏了她的操行,怎么向师傅交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