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司炀和司寒和司晨抱着抓到或者爆头虞危的想法来的,势必不轻易放手。
虞危坐直,觉得自己不能输了气场,审视看了几眼夜溟,这才开口,“夜先生。”
他依然坐着,黑色衬出他眉眼间掩不掉的沉,两条腿大咧咧的敞着,这会儿解了一下自己的袖口。
夜溟双手插兜,姿态桀骜,也拽得二五八万的,何况他曾是将军,又是太子,自幼那种上位者独有的压迫感和天然贵气简直浑然天成。
走过来时,简直吸引咖啡厅里所有人的视线。
虞危气场被压下去些许。
夜溟眸子下压着暗涌,压着千年寒冰,看向虞危时更显得淡漠,“我奉劝虞先生不要打我太太的主意,我们已经结婚,而且是两情相悦,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你的那些小把戏,不会引起她的关注,只会让她厌恶和反感。”
他黑漆漆的眸子淡漠又寒凉,坐下来,倾身朝虞危靠过去,“不管虞少主如何孔雀开屏,有我这个珠玉在前,她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近距离,虞危更是看清了夜溟的轮廓五官,什么都恰到好处,家里背景不强大,养不住这种碾压势的气场。
妖孽。
虞危喝了一口茶水,吊儿郎当的,“噢,是吗?”
夜溟眸子垂下来,压下一抹厉色,“当然。”
虞危却勾起一抹笑,“可那天我和她偶遇,她还就看了我呢,怎么办?那天我拿她的血去试了蛊虫,夜先生猜怎么着?”
夜溟冷白修长的手握着茶杯,看向虞危。
“本来需要饲养几十年才能长成成虫的幼虫,舔了一下她的血就一分钟之内长成了成虫,夜先生觉得神奇吗?”
夜溟眸子越的冷,“你果然心怀叵测。”
虞危依然很欠揍,心情很好,“我有一百种蛊能控制她,她,我要定了。”
夜溟冷笑,“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你也不必费心,因为你那一百种蛊虫,没有一种能近她的身。”
虞危想起那个移情蛊,当时欢欢那么近司眠要下到她身上,那蛊虫却不敢靠近。
他眸色晦暗。
虞危没了耐心。
“今天夜先生是来送死的?”
夜溟回得极其的快,“来要你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