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司马王恒,武德二年春,以劣等驽马价格,私贩我大唐军马二十匹。”
“武德二年冬,伪造卷宗,伙同贼人扮作马贼,袭击灵州进入并州商贾三队,夺其财货”
“武德三年春,以原地市价,不足两成价格,强行从并州晋阳附近村庄购买百姓良田,致使三人死亡,更有民女被其麾下青皮欺辱自杀!”
“武德四年。。。。。。”
随着李承乾冰冷的声音,念着自家老爹独家冠名提供的百骑司卷宗,上面的罪名每说出来一条,面前原本还故作镇定的王恒。
脸色便是愈苍白一分。
当李承乾最后说完,后者更是已然直接原地瘫倒,一脸仓惶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李承乾那冰冷的眸子。
“一个文弱书生,在太原王氏的谋取下,竟然能坐上我朝军务司马一职。。。。。”
“三弟!”
李恪拱手出列。
“带着锦衣卫,去一趟我们王恒王司马的家里,毕竟是书香门第,斯文点。。。。。。”
卒的眼神威胁。
急忙焦急大呼。
“太子殿下,新政改革万万不可如此草率啊!”
“是啊,殿下,自太上皇登基以来,我朝土地制度清明,政通人和,哪怕些许地方存在纰漏,完全可以略作调整,何须改制?大动干戈!”
“殿下三思啊!”
一声声呼喊声,传入李承乾的耳中。
他目光先是淡淡的在王铭的身上扫了一眼,随后,对着东宫兵卒摆了摆手。
示意他们放那几个人过来。
“你们是何人?”
几个身着官服,一副饱读诗书模样的中年男人,顿时纷纷行礼。
“下官刘永林,并州司户参军!”
“下官王恒,并州司马!”
“下官曹万春,并州司田参军!”
李承乾微微颔,嘴角勾起的笑意,让一直从旁看着的潞国公侯君集,不由心中暗暗摇头。
真是一些不知死活的。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想着反抗新政。
“尔等刚才说,新政不妥?”
三人中,官职最高的正五品并州司马王恒深吸一口气。
“殿下,我等明白殿下急切的想要做出一番功绩,然,新政改革当徐徐图之,您一上来就如此大动干戈,不说地方官员恐难应对,百姓生活也恐受到影响啊!”
“到时候,若是激起民变。。。。。。”
“狂妄!!!”
还不等王恒将话说完,一声厉喝便陡然从李承乾身边的李泰口中出。
李承乾伸手按住一脸愤怒,就要准备让人拿来火药罐,当场把这个家伙绑起来炸死的胞弟李泰。
目光平静的看着对方。
“你是太原王氏之人?”
王恒颔,不卑不亢:“下官出身太原王氏汾阳县三房!”
王铭低头,额头之上却已然是冷汗涔涔。
他能够感受到,这位太子殿下阴冷的目光,已然落在了他的脑袋上。
“你且说说,你口中的徐徐图之,是怎么个图之啊?”
王恒深吸一口气,身后被东宫六率拦住的并州各县县令或者县丞,纷纷握紧拳头,一脸振奋的仿若是在给对方加油鼓劲。
“好样的!王司马!别丢份儿!”
“殿下想要改变并州官场,甚至是说要搞什么新式科举,当真荒谬,我等读书人寒窗苦读圣贤之书,却不闻,什么叫做新式科举,莫非是要弃了孔孟先贤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