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隧钎,似有种忍无可忍的……讨厌?
为何?
那日在小城,他明明还能忍住,反倒是这里,在人家玄尘门地盘上呢,他突然不能忍了?
……
架终究还是没能打起来。
不过,脸算是丢尽了。
白腾同麒南站在玄尘门外,白腾都不想抬头。
耳边,是秀水峰执事弟子冷淡疏离的声音:
“麒麟王既然今日要走,晚辈已将二位送到山下,便不远送了,天色不早了,您二位尽快赶路吧。”
话听起来客气,实际上就是明晃晃的赶人。
谁让南爷要在秀水峰打架?
刚一开打,白腾这边都还没同隧钎的两个属下交上手呢,就惊动了整个秀水峰。
于是,他们就被赶下山了。
白腾已经不想回忆刚刚的尴尬。
乘风城主和盛长老站在一处,一冷漠一皱眉的盯着他们打量。
那眼神,怎么说呢?
白腾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人家心里实实在在是觉得他们简直蛮横无理至极,不分场合。
这……它是不知道南爷怎么想的。
它白腾都觉得往后自己没脸来了。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它这脸算是丢的更大了。
它头痛不已,人多口杂,乘风峰主不说,盛长老不说,可是旁人呢?
他们打的那么热闹,可是惊动了很多人的。
大概率,这脸还得丢的大些。
麒南一言不的转身走了,白腾只得朝着执事弟子作揖:
“……今日失礼了。”
说罢,赶上麒南。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那执事弟子目送着两人远去,摇了摇头,嘴撇了撇,似乎有些不屑。
他心说,妖果然还是妖,这也太不分场合了!
也不知道另一个师兄去送那魔修,结果如何了?!
麒南是健步如飞,完全不带收敛的,好在白腾虽然修为不高,可它本体是天马,天性度快。
所以,它还是能赶上的。
饶是如此,它也苦不堪言,这又是干啥呀?
劲儿劲儿的。
今天的南爷,实在反常的过头了。
白腾都这么觉得了,麒南岂会不知。
他倏然停步,反复复盘自己今天的反常。
他……到底为何那么的讨厌隧钎啊?
上回见面他明明没有那般的讨厌他。
怎么,突然之间,他今日见到他,心底立刻滋生出一种……恨意?!
恨到想亲手弄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