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毛病啊。
辛心小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陆安国看他的眼神有些一言难尽。
皇帝用金锄头是吧?
辛心:“……”
骚瑞,他是个穷鬼。
辛心舔了下嘴唇,“所以,魏明珠有问题?”
他说完,不由视线向后,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地下室出口,心中倏然紧张起来。
该不会这是个陷阱吧?!
陆安国:“你不是说魏明珠很任性直接吗?她应该不会用这么迂回的方式对付你,再说你俩之间也没什么矛盾,你们之间发生交集,一直都是你出于主动,不用担心。”
陆安国说的有道理,辛心这才松了口气。
“那魏明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陆安国摇头,“这一点,我暂时还没想到。”
毕竟大家都是普通人,陆安国最有用的就是他丰富的刑侦经验,经验就是一种直觉,直觉告诉他,这间屋子有问题,直觉不能告诉他,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如果有仪器就好了,陆安国无数次这么想过,但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这画应该能摘下来,嘉木,来搭把手。”
“好咧。”
辛心和陆安国配合着取下了面前的一幅画。
画比辛心想象的重,画框压手挺厉害,两人小心翼翼地把画放地上。
辛心盯着画看,看不懂。
陆安国盯着墙面看,伸手抚了下墙上浅浅的痕迹。
“来,嘉木,我们加把劲,把墙上所有的画全摘下来。”
“好。”
辛心二话不说,马上跟陆安国从头开始干了起来。
两人忙活了不知道多久,辛心累得手都快抬不起来了,终于把地下室里最后一幅画也取了下来。
辛心气喘吁吁地和陆安国坐在地上,他笑道:“我出去以后也可以说自己是经手过上亿生意的人了。”
陆安国哈哈一笑,这小子,真是什么时候都能让人笑得出来。
陆安国让辛心这么干
()的时候,辛心没疑虑,干完之后,他看着光秃秃的墙面,疑惑道:“这能看出什么来吗?”
“时间呐。”
陆安国手向前划了一下。
辛心很快明白了陆安国的意思。
字画被取下后,留下了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印子。
有些印子发白,说明那幅画很早就挂了上去,还有些印子和周围墙体的颜色色差不大,说明刚挂上去不久。
辛心手撑了下地站起身,他绕着墙面走了两圈,然后惊讶地发现,这些画居然不是按照先后顺序来挂的。
其中与周围墙面色差最大,也就是说在一开始最先悬挂的那幅画,戏剧性地正是他一开始被惊艳过的那幅贵妇抱着猫的油画。
“你也发现了。”
陆安国在摘画的过程中就留意到了这一奇怪的现象。
在第三排中后的位置,这些画是最初悬挂的那一批画作。
既不是两端的开头,也不是地下室的中间位置,很奇异的,在这个地方先悬挂了这几幅画作。
为什么?
辛心看着那几幅被他们取下靠在墙上的油画,大部分都是肖像画,画中或美丽或丑陋的人物神态各异地欣赏着他此刻错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