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尖端很是诧异,他怎么觉得这一切都太过于顺利了。
“他们当时谈论宴席的菜肴,我说上次刘唐统领说有一道菜好吃,让我们送到西山关隘呢。那宋清便说是东山关隘,又问我刘唐统领怎么还跑这西山客栈来吃饭了?”
“你怎么说的?”
时尖端有些紧张。
“说的越多错的越多,我当然说我不知道啊!”
谢泽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
“老板娘还问我确定是刘唐么,别是哪个异人冒充刘唐来白吃白喝的,说梁山之前已经遇到过几起这样的事情了。
后来我问这秦军要打来了,刘唐还是一个人守在东山关隘,会不会有危险,那宋清说东山关隘易守难攻,故而只占了梁山六关八寨中的一关,这时我还想多问两句,但老板娘说此番我们梁山都赢了,我就没机会了。”
“还好还好。”
时尖端松了口气,“老七,此番你办的不错。”
谢泽起笑道:“大哥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那宋清现在眉飞色舞的,根本不会多想,只不过这梁山都赢了,马上要大摆筵席庆功了,我们还问刘唐去哪了干嘛?”
“你不懂。”
时尖端摇了摇头,随即他望向大堂,想找个时机溜走。
而宋清却始终与孙二娘闲谈,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时尖端见状,便对着谢泽起说:“我去上个厕所。”
随后时尖端便绕过孙二娘,奔着后门走去。
而他刚刚踏出后厨,便见一名士卒急匆匆的闯进大堂!
“不好了!不好了!”
孙二娘见状明显有些不悦,但那人直奔宋清而来,她也没有作。
而宋清则是皱着眉头问道:
“何事慌慌张张的?”
说着,宋清忽然想起什么,他急着问道:
“莫不是哪位水师兄弟阵亡了?”
那人连忙摇头,
宋清闻言长舒了一口气,随即他对着孙二娘苦笑道:
“这别看我宋清专管排设筵宴的事,以为很是轻松,其实这饭菜口味、场景布置,哪个不是耗费心力的事?
但其实更难的还是那排位座次,二娘你也知道,我们兄弟之中也有许多人不对付、栽赃陷害、断其前程那都是小事,就连杀父之仇也不是没有!
我是战战兢兢、生怕一时疏忽,将两个仇家聚到一起,再喝些黄酒上头打起来,那我宋清便是没脸在梁山上继续待下去了!
而我也实不相瞒二娘你,之前爱戚城一役,我梁山许多兄弟都战死于那秦军之手,我那座位那改了又改、换了又换,真是心力憔悴啊!”
一旁的时尖端听到这话,不禁心中暗骂,
“他娘的还是死的少了,让你有时间在这撩拨孙二娘!”
宋清仍旧喋喋不休的说:“其实这些话我从未与旁人说起过,就今日与二娘你说。。。”
而这时还未待孙二娘搭话,那急匆匆跑进来的士卒便急着打断宋清,大声说:
“宋清哥哥,别说排位座次的事了!那秦军大胜,我们梁山大败了!”
“大胜?大胜当然要大摆筵席庆。。。”
宋清话说到一半,忽然反应了过来,他转身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