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抹优雅得体的笑,酒红色哥特裙勾勒出她玲珑纤长的身段。
“等他先找到我再说吧。”
“女人”
笑容艳丽,透着丝不容置疑:
“放心,他不与人亲近,又没了药引,撑不了多久,就会来求着我了。”
*
大公司的秘书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batt1e了一天,从谈判桌上下来,蒋厉只觉得一身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整个白天,他精神都绷得很紧,生怕哪里的表述有漏洞,让那帮老油条钻了空子。
不怪他紧张,虽然那帮人多多少少会忌惮着些沈扶清,但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一帮老狐狸,跟没吃过饭一样,逮着条缝就能啃两口。”
蒋厉揉着腰啧了声,面对这些人,真是一点都不能懈怠。
也不知道沈美人是怎么忍的,居然能坐那么久都不动如山,泰然自若,蒋厉忍不住感慨,不愧是年纪轻轻就有八块腹肌的男人。
脑瓜仁灌了汽水儿似的酸爽,蒋厉实在兜不住了,去草草冲了个凉,就上床躺下了。
酒店是提前定好的,是沈氏其中一处产业,环境很不错,房间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还点了香氛,味道挺好,熏得人晕晕乎乎的,蒋厉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他回到南山那间餐厅里,桌上摞了满满一桌菜,项晏这二傻子不知道是不是饿死鬼投胎,硬生生干了三大碗,看得蒋厉心惊胆战,生怕他把自己也给吃了。
身体睡得四仰八叉,脑袋里昏昏沉沉的。
迷迷瞪瞪间,好像有什么又细又长的东西掀开被子和衣服,搭在了肚子上,凉凉的,滑滑的,顺着腰线绕了一圈,贴得人很舒服。
蒋厉翻了个身,蹭了蹭枕头,忍不住哼唧了声。
与此同时,梦里的项晏扫荡完桌上所有的食物,抬起头,目光落在他碗里唯一剩下的那根鸡腿上,眼神凶恶中带着渴望。
蒋厉一下子急了,捂紧碗,心说你都吃完那老些,还不能给我留一点儿,还是不是兄弟了?
胸口憋得不行,整个人都泛着燥,气着气着嘟囔声脱口而出:
“项晏……”
别抢我鸡腿儿……臭小子。
话音未落,腰间的尾巴顿了下,继而猛地收紧!
“唔……”
床上的人骤然一声低呼,明显承受不住这份力道,但显然那根尾巴并不打算放过他,一圈一圈,越缠越紧。
夜色如墨,霜白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玻璃穿行进来,倾洒在洁白的床面上。
床上,眉目俊朗的青年睡得正酣。
本该是很和谐的画面。
如果没被莫名其妙的东西绑住的话。
蒋厉横躺在床边,双眸紧闭,像是陷入了什么难逃的梦魇,眉头因为呼吸不畅紧紧蹙起。
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身上棉质的睡衣下摆被人悄然掀起,幼稚的黄色海绵图案被遮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截紧实白皙的窄腰。
呼吸起伏间,腹肌线条流畅分明。
没了束缚,冰凉怪异的紫色长尾肆无忌惮地攀上腰肢,藤蔓一样,将腰间那片皮肤缠得密不透风。
月光下,那寸雪色的皮|肉被毫不留情地挤压,卯足了劲地欺负,勒出深艳可怜的红痕,像是实在受不住了,那截细腰冷不防抽搐了下,绷出诱|人的弧度。
画面银靡得过分。
床边,面容俊美的男人静静看着床上无力反抗的青年,看着那张不谙世事的脸,喉结淡淡滚了滚。
跟主人略显冷淡的脸色不同,那条尾巴似是因为饥饿急切到了极点,疯狂在这具鲜活的男性躯体中搜刮自己所需的养分。
因为兴奋,尾巴的色泽浓郁到黑,在迷离的月光下,显得愈妖异。
浅金色的光点不断从光滑细腻的皮肤流泻而出,而后被贴着的尾巴一点一点,吞吃殆尽。
吃饱喝足,尾巴也逐渐变回了原本的颜色,力道未减,末端重新分裂出心形的尾钩,似是愉悦,尖端一下一下搔刮着凹陷痉|挛的腰窝。
半点都没有怜惜人的意思,可怜床上的小人儿蜷曲着身体,呼吸越来越困难,整个人都颤巍巍地着抖。
汗水染湿了被面,蒋厉只觉得像是被人掐着喉咙,死死按进了水里,脸都涨红了,嗓间不断溢出声难耐的哼|吟:
“呃……”
那声线又沙又哑,似是压抑到极点。
不像挣扎,倒像是在求饶。
听到他示弱的呓语,男人垂了垂眼皮,一瞬间想起他方才脱口而出的名字,以及那张再亲密不过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