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知道南国公夫人看不上萧怜星,一直想找个高门嫡女,没成想被自己的儿子破坏了。
薛夫人就是故意嘲讽,满目得意,自己的儿子娶的都是贵女,可不是萧怜星这个孤女能比的。
南夫人心里也是隔应,但既然萧怜星已经注定要进南府的门,那也不是外人能随意欺负的。
“薛夫人哪里的话,我怎么可能反悔呢,怜星现在可是正二品的郡主,同你我都是一个品级的,我求都求不来呢。”
薛夫人也是一噎,南夫人的话没有毛病,就算萧怜星是孤女又怎么样,那也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是有品级的,对她不敬,那就是藐视皇权。
不敢再拿萧怜星说事,薛夫人又把话题转向宁挽歌,“不知你是哪家的小姐?”
看着宁挽歌这绝美的容貌,若是再有个得体的身份,那日后飞上枝头,易是轻而易举之事,所以薛夫人想先问清楚。
宁挽歌冷笑,“我从麟县而来,无父无母,并不是哪家的小姐。”
一听宁挽歌没有丝毫背景,薛夫人和薛少夫人,俱是露出鄙夷之色。
“还真是什么人同什么人交好呢。”
薛少夫人捂嘴偷笑,暗嘲萧怜星和宁挽歌一样,都是孤女。
南国公夫人也是暗暗瞪了萧怜星一眼,感觉她又给南府丢人了。
“南夫人,看来你还真是该好好教教她们规矩了,免得以后丢了南府的脸。”
宁挽歌冷笑一声,“薛夫人说的话真是有意思,我们与怜星是朋友,但我们同南府可没有关系,怎么丢了南府的脸,还有,我们好好的在看衣服,你们出言挑衅,我们是哪里没有规矩了?”
宁挽歌脸色阴沉,心情很是不爽,无缘无故被人骂,换了谁心情都会不好。
“你如此对我们说话就是没有规矩,是你们自己口出狂言说这里的衣服想买就买,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薛少夫人自从嫁入薛府,就没被人如此怼过,顿时火气就上来了。
“实话实说,你又知道我买不起?”
“你买的起?你?还是萧怜星,先不说你们有没有钱,就算有,你们在织锦坊每年的消费达到万两了吗?”
薛少夫人嘲讽的看着宁挽歌,“你这小县城里面出来的,恐怕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吧?总之,就是你买不起。”
宁挽歌觉得好笑,这个规矩还是她定下的呢,当年织锦坊的生意实在太好,就算预订也是供不应求,最后宁挽歌就下了这个规矩,每年在织锦坊消费低于万两的人,不能预订衣服饰品。
“我们买不买的起,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白苏感觉京城的这些人,莫名其妙。
“是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怕萧小姐和南夫人,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薛夫人一幅好心的,叮嘱着南国公夫人,但是眉梢的得意,却怎么都掩饰不住。
南国公夫人岂会不知,她们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找宁挽歌她们两个普通人的麻烦,这明显是冲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