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猎人……”
嬴旋的视线逐一从郗玉年等身上扫过,最后锁向江雨行:“你的能量波动更像是灵官,看来江雨行就是你,我要向你起挑战。”
这话一出口,他背后如同琴盒一样的箱子开启。
而电磁炉上的锅也开了,咕噜噜地冒出一串迷人可爱的气泡。
江雨行终于有了动作。
只见他拿起筷子,夹起毛肚,遵循七上八下的原则将其烫到微卷,再往蘸料里一滚,送进口中!
味道鲜美!
然后烫起第二片。
“江、雨、行!”
嬴旋怒了,将琴盒往地上一竖,七八柄轻盈小剑从中飞出,呈弧形排到他身前,出清越鸣响。
铮——
“牛哇,这可是剑宗传承里只有天才能够学会的飞剑流!”
郗玉年跳起来,睁大眼睛一副震惊模样。
“呵,用不着奉承。”
嬴旋冷笑,“江雨行,来战!”
他身上又有金光一闪。
江雨行顿住筷子,重新向这个人看过去。
是这人衣服和腕表出的光芒,不刺眼,也没有多耀眼,充盈着的力量很柔和,和灵官的生域有几分相像。
再仔细一看,这个人似乎也不弱。
他略加思索,把烫好的毛肚晾进碗里,又小心地把碗往桌子里面推了点儿,以免不甚掉下去。
起身对嬴旋丢下一句:“战决。”
嬴旋抓起剑盒:“呵,就怕你哭着求饶命!”
江雨行去了后院。
小院和初来的时候没有不同,一个水池,一口水缸,和一片荒废了的花土。他熟练地把凉晒在空坝上的衣服和架子收起来,视野变得开阔许多。
是个相对而言适合打架的地方。
“你居然不拿武器?呵,很自大。”
嬴旋见江雨行在这里走了几乎一圈,
()但仍旧两手空空,又是一声冷哼。
飞剑依然呈扇形排列在他身前,并未因他的走动而掉落、失控,而他也一直摆着那副倨傲的贵公子姿态,连环视这片即将成为战场的小院,都不愿低下头。
江雨行站在飘着荷叶的水缸旁,轻轻歪了下脑袋。
嬴旋:“我从不胜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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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行重新走回前屋。
他的枪不在这里。
那东西太长,根本装不起来,而且就算装起来了也过不了地铁安检,所以他从来不带出社保局。
但对手是他目前还没遇到过的流派,值得尊重。所以回到后院时,他手里多了把拖把。
刚从厕所拖把桶里捞出来的,布条那头滴滴答答带着水,也不知道是谁偷懒,没有晾干。
江雨行握住拖把杆,像耍枪那样在空中一绕,顿时水花四溅。
“你怎么这么恶心!”
嬴旋的脸立刻黑了下去,气得连飞剑也跟着一抖。
江雨行:“是你自己要求的。”
说完不再废话,向前一步,悍然挥出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