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又回到鸟鼠山结茅修行,一直活到两百岁才告别乡亲,离开渭源去了玄丘山,之后羽化飞升。
人活到两百岁有些夸张,但这个传闻的的确确是有的,现在都可以查得到。
以此来看,鸟鼠山并不简单。
我有个朋友曾经有一段时间都在寻找所谓的长寿村,也就是当地有着很多长寿老人的村子。
有一个地方同一时期出现的长寿老人有一两个,这还算正常,如果同一个地方同一时期出现的长寿老人高达十几人呢?又或者说长寿老人占了当地老人总数的百分之七十呢?
这就很不正常了,需要特别注意。
我那个朋友定下的标准是一百岁左右,九十岁以上就算长寿。
他说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当地的风俗习惯影响的话,那么就值得去当地调查一下,因为很有可能是当地出现了什么问题,比如说风水,比如说地脉,这些都是很有可能的。
虽然这些传闻之中多多少少都有夸张打成粉,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我那个朋友还真在调查长寿村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诡异的事情。
朋友后来因为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班去了国外,自那之后我就很少知道他的事情了,不过他每隔一段时间——也就是每年的五月份,都会给我邮寄回来一箱鲱鱼罐头。
说实话,吃这种东西是非常考验一个人的忍耐力的,这玩意儿比我们国内的某些特色美食都要更加恐怖。
虽然这是一项挑战,但是吃起来还是挺有意思的。
傅暖梦和孙玉都尝过,曾经我去兰省的时候带过去一些,结果刚打开盖子,他们两个就直接吐了出来。
没错,是真的吐了出来。
后来,他们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打开门窗通风,同时还对我一阵埋怨,搞得好像我是千古罪人一样。
我和其他四个人去鸟鼠山的事情,我计划在一周之内解决。
一周之后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离开这里,留在这里太长时间的话,很容易就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们五人一路上也在观赏风景,已进入山区就觉得和外边的城市彻底脱离了,一眼看去,别说是高楼大厦了,就连现代的迹象都很少了。
地面上铺满了墨绿色的草皮,整个世界仿佛都被盖上了一层蓝色的幕布,倒是有那么几分忧郁的感觉。
偌大的地方感觉就像是一个荒芜之地,我们五人走在这里,心情跟着好转了不少。
我看着远处的高山,心里胡思乱想着,要是从高山顶部往下看,我们五个人会不会是蚂蚁一样的五个黑点?
在行进的路上,小伙计与王尚都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我看他们聊的还算投缘,就没有上去插话,而是刻意走在了他们的身后。
魏辰隆和苗杉走在最前面,但是这两个人都不爱说话,所以一路上始终都是沉默着的。
王尚很是自来熟,给了每人一张自己的名片,说是以后要是有相关的业务可以找他,买地卖地都可以。
我们都收了他的名片,魏辰隆戴着眼镜,那副面孔就像是被胶水沾在了骨头上似得,即便是接过名片的时候都是一动不动的。
我很难看出来这个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根据这段时间的接触,我觉着这个人很有可能有着非常强的防备心。
说实话,我有些好奇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接下我这个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