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后,她问道:“邻国的摄政王对女孩没有一点感情吗?”
“感情?”
***轻笑一声,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
“他的血都是冷的,又怎会有感情?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谈感情便是笑话。”
沈知煦又问:“不知他如今怎么样?”
“听说如今他还是国王,或许已经妻妾成群,儿孙绕膝,早就将女孩忘了……”
沈知煦在瑞云***的话里听出了一股淡淡的哀伤。
她有些不明白,从故事里她只听出女孩对国王的恨意,为何瑞云***还会如此惆怅?
或许有些事是说不清的。
沈知煦暗自叹了口气,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那她想不想见当初那孩子一面?”
隔着屏风,沈知煦看见瑞云***的身子似乎往前面靠了靠。
她缓缓开口:“那孩子注定不能以原先的身份活在世上,若忍不住去见她,必是害了她。”
沈知煦眼眶莫名觉得酸涩。
她明白其中的内里,也知道自己永远无法与***相认。
先前她还总有一点若有若无的痴心,但今日听完***的话,则是完全断了这个念想。
她对***并没有太多执念,今日是完全的释然。
至于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父亲,沈知煦也与瑞云***一样,心怀怨恨。
但她这辈子或许都不会见到那人,怨恨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隔了很久,沈知煦道:“若那个孩子知道这一切,她会好好隐瞒身份的。”
***幽幽问道:“你说那孩子知道这一切,会不会埋怨?”
“不会,女孩是苦命人,她又如何会怨恨?”
屏风后面的嗓音有些哽咽:“那便好。”
沈知煦与瑞云***都未明说,但她们知道彼此都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