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冷笑一声,霸气十足往屋里冲。
到了秋大柱跟前,她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秋大柱两个响亮的耳光。
秋大柱从来被人打过耳光,当即就火冒三丈抡起自己坐的条凳准备朝秋了砸去。
可是,条凳举起后,秋了打在他脸上的“爪牙符”
却突然扣死了他的心智。他一下适应不过来,不知道该继续砸秋了,还是该立马视秋了为主子。
见他一脸茫然,莫银花赶紧在旁边怂恿:“打呀!坚决不能心慈手软!她都敢甩你耳光了,你就该把她死里打!免得她下次又放肆!”
秋了一直冷眼看着莫银花教唆大柱修理自己,待她说完了,她才阴笑着对大柱说:“大柱,你觉得妈说的是人话吗?”
在“爪牙符”
的控制下,秋大柱很自然地把秋了的话当成是命令。于是,他举起的条凳忽然就转向了莫银花:“妈,你太不是人了!”
眼看着条凳要落在自己头上,莫银花急得往院子里逃:“大柱,你傻了呀,老娘是在帮你,你咋好歹不分哦!”
秋大柱追出来,猛地把条凳朝莫银花扔去。
秋了虽然很痛恨莫银花重男轻女,但那毕竟是她亲妈,她也不想莫银花有事。于是立即拉了拉大柱的胳膊,导致大柱扔条凳的轨迹发生了变化,条凳落在了偏离莫银花很远的地方。
没被砸中的莫银花,不但不感激秋了,相反还变本加厉把她骂得狗血淋头:“我看你真的是这个家的祸水!当年真该听你的奶奶的,直接把你溺死在粪桶里算逑!没有你在旁边瞎逼逼,大柱长这么大都不敢跟老娘动手!”
看她气得跳脚,秋了觉得特别解压。
但是,她并不打算就此放任莫银花在院子跳着脚骂她。
她迅速在跨时空账户里提取了十元钱塞给大柱:“上次看到你盯着人家黄二狗的劳保鞋,这钱你拿去自己买一双。这都冬天了,是该买双保暖防水的鞋了,免得年年脚上都长冻疮。”
她说的那双劳保鞋,是黄二狗家当矿工的爸爸发的工作鞋,黄爸爸舍不得穿,就寄回来给儿子穿。
那鞋是牛皮反帮的,毛在里皮在外,而且还是包脚踝的短靴,穿起来有暖和又神气。村里跟大柱一般大的小伙子都特别羡慕黄二狗能够拥有这么好的劳保鞋。
秋了了解过,同样的鞋在供销社里有卖,大概七八块钱一双。
被爪牙符控制的大柱,得了秋了这么大人情,于是不用秋了发号施令,他立马指着莫银花威胁起来:“妈,我跟你说哈,你从今往后不准再对姐呼呼喝喝的!姐非但不欠这个家的,而且还是这个家的功臣。没有姐任劳任怨,我和二棍三棒根本不可能同时能上学!”
“以后,我再听到你对姐语气不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被秋大柱的气势吓着,莫银花不敢回嘴,只敢小声嘀咕:“我从来对她都是这个样子的嘛,咋个之前你不觉得有问题嘞?”
秋大柱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抬起胳膊,隔空用胳膊肘朝她作了个想收拾她的动作。
莫银花立马闭嘴,然后怨恨地瞪了眼秋了:“看到大柱凶我,你开心得很,是不是?”
秋了一本正经点头:“是嘞!”
莫银花气得张口想骂秋了,但秋大柱黑着脸往秋了身边一站,莫银花立即吓得跑进房里不敢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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