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或多或少都有收着点力度的温灼瑾,这次完全放开了。
对方没喊停,她就将全部力气都用在她身上。
等歇了下来,温灼瑾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快被温灼瑾给弄坏了。
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褥里。
腿还分着,没有闭合。
唇被吻肿了,白皙的皮肤上都是吻痕,眸子里都是泪,溢出来挂在两腮。
被欺负狠了,看起来极可怜。
温灼瑾微微吸了口气。
软软的低哼声从颜凊斓鼻腔发出,挂在两腮的泪珠滴落,温灼瑾感觉心里一颤,看到对方伸手,便俯身抱住人。
这就是她对自己的惩罚吗?
温灼瑾不知道。
以往温灼瑾都是起的早的那个,第二日早上却是颜凊斓先起来了。
温灼瑾没动,装睡。
颜凊斓撑起身体,又倒下去。
身体酸软,又痛。
颜凊斓窝在温灼瑾颈窝喘息了几息,并没有多停留,想了想那一堆要处理的事,颜凊斓还是爬起来了。
外面天还黑着,颜凊斓便离开了。
温灼瑾等颜凊斓走了,坐起身看着门口发呆。
周围还都是颜凊斓的味道。
即使颜凊斓的性格变得不熟悉,有很多陌生的地方,但是,她的身体还是那样,她的味道,触感也还是……
温灼瑾揉了揉自己的脸颊,长长的吐了口气。
以往那样程度的亲密,颜凊斓都要睡很久,娇气的哼哼许久,今日却……
温灼瑾很快也起来了,她想看看这地方是哪里,只是行走的范围被禁止在房间里,不能出去。
不管她从窗户口,还是门口,都有人看着。
她现在相当于换了一个华丽一些的牢房。
身边没香材,也没有香,温灼瑾想了想,便找了笔纸来写香方。
一连几日,都是晚上才看到颜凊斓。
颜凊斓没有和温灼瑾多说什么,看上去很疲劳,却对于和温灼瑾亲近很执著,每晚都要。
直到两天后,颜凊斓被人扶着回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熟悉的人。
是温灼瑾曾经请的莫女医。
温灼瑾不用莫女医说,便知道颜凊斓是月事来了。
面色苍白,眉头紧蹙,整个人都脆弱的很。
莫女医给颜凊斓针灸止痛,温灼瑾不自觉握住了颜凊斓的手,明明是大夏天,手依旧很冰凉。
莫女医给颜凊斓用了药,颜凊斓闭眼似是睡着了。
“殿下月事来了,不是之前一直用药的吗,怎么现在反而严重了。你未曾让殿下好好用药吗?”
莫女医做完后,看向温灼瑾说道。
“……”
温灼瑾沉默,这几日她并未关心颜凊斓是不是按时用药。
“殿下的病要坚持用药的,年头长了,想要根治,不坚持断了一两日都不行的。”
莫女医说着摇了摇头。
“所以,你早知道她的身份?”
温灼瑾看向莫女医,想到了什么问道。
“是的。我以前便是宫里的女医。”
莫女医说,如今都到宫里了,自然也没必要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