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凊斓磨了磨牙齿,当真是小混蛋。
“求不求?”
温灼瑾再问。
“求你,别让禁卫军现我,求你……”
颜凊斓吐了口气,软声说道,眸子里眼泪更多。
温灼瑾盯着颜凊斓的样子,有一种想狠狠欺负人,将人拆骨入腹的冲动。
只是想到她与庆谌宁私会,心里便又堵的难受的很,低头朝着颜凊斓的脖颈又咬了一口。
颜凊斓倒吸口气,眸子溢满的眼泪掉下来。
她倒不如直接被抓走算了!
温灼瑾给颜凊斓脖颈留下深深的牙印后离开,打开门坐马车外面冷静去了。
颜凊斓靠在马车壁缓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实在太虚弱了。
跟庆谌宁逃走时甚为狼狈,腿脚酸软,头湿着,身上穿了干衣服,还是冰冷的很。
刚才找东西时,颜凊斓现里面有些吃的,便取了来吃了几口,固定的架子上还有茶壶,里面的水冷了,勉强能喝了润嗓子。
马车行驶了没多久遇到了骑着马穿着油衣头戴斗笠的玄真。
“师姐,今日下雨,刚好有空制了点香,要跟师姐说说的,谁知道一路被拦了好几次检查,身上都湿透了!怎的师姐也这般忙,冒着雨出来?”
温灼瑾见到玄真抱怨道。
“哎,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吗?师尊要找的那人,设了局,引她出来,结果还是被她跑了。说是找逃犯,其实便是要找她的。今日是不成了,改日你带着香一起去马场。”
玄真瞧
着温灼瑾一身湿透说道。
“那好吧。师姐当真是辛苦了。”
温灼瑾道。
“你脖子怎么了?流血了。”
玄真注意到温灼瑾衣领的血迹问道。
“路上时被一只野猫给抓了,今日当真是诸事不顺。”
温灼瑾摸了下脖颈道。
她已将衣领往上拉了些盖住伤口,但是刚才流的血还在。
马车里颜凊斓听到外面的对话,手攥紧了几分。
小混蛋,说谁是野猫?
“师姐,要不你进马车里坐一会儿休息休息?”
温灼瑾又说道。
马车内的颜凊斓顾不得再想温灼瑾说的野猫,身体不由绷紧。
小混蛋,倒是敢。
玄真看了眼温灼瑾的马车,她是想休息下的,只怕传到师尊耳中,她要被数落责罚了。
“算了吧,我还要忙呢。你先回去吧。”
玄真摇了摇头道。
“那好。师姐小心。”
温灼瑾拱了拱手和玄真告辞。
那四个禁卫军还跟着,路上遇到的其他禁卫军,都被那四人挡了,直到马车行驶到了斓园。
温灼瑾给那四人塞了点银子,打走他们,马车径直驶入宅子里。
至此,马车内的颜凊斓松了口气,将刚才藏起来的金鱼符重新拿回来。
到了她们所住的院子里,温灼瑾上马车将颜凊斓连带马车里的薄被一起抱了下来。
走到内室,温灼瑾将颜凊斓放在了床榻上,站在颜凊斓面前看着颜凊斓。
“我再问你,你是自愿出去的还是被庆谌宁胁迫的?”
温灼瑾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