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进宫来,莫非对象是那位……
温鹤鸣只是想了下,便感觉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
喝了几口茶才稍微平缓了点。
温灼瑾自是不知道温鹤鸣的想法,继续和周围人说着话。
同一时间内,宫城紫宸殿内,颜凊斓换好衣服出来时,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周围的香里有神香的成分。
颜凊斓在温灼瑾的调养下,神香的香毒解了大半,瘾症最近也没有了。
到了宫里,却是闻到了这种味道。
以往对这香没多大感觉,现在闻着却有些犯恶心。
颜凊斓忍了忍,刚走了几步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长姐,你怎么还在紫宸殿,今日有宫宴,你莫非忘记了吗?还是昨日又睡的不好,起晚了?”
颜凊斓听到后身体微僵了下,情绪也跟着起伏起来。
这声音,颜凊斓好几个月没听到了。
声音的主人正是颜凊斓的同母胞弟,颜禥。
颜凊斓没想到,两人会碰面的这么急。
听着话的语气和腔调,还和她要去天玄宫清修要离开时一样。
带着几分亲近,并未有轻慢的地方。
在此之前,颜凊斓也问了晏子桑。
派去宫里的人,这几日的观察中,并未现,颜禥对宫里的长公主有什么不同。
看起来还和以前一样。
“长公主”
这段时间称病,也的确是有些身体不适,所以和颜禥的接触也少了。
也因为“长公主”
病着,她的许多事,也都由颜禥处理,颜禥最近这段日子也很忙,时间并不多。
听起来似乎合理。
颜禥似乎也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只是,颜凊斓还不敢确定。
“如今陛下二十了,宫宴也要我陪着一同前往吗?”
颜凊斓露出微笑,抬眼看向前方。
视线依旧很模糊,看不清楚人的样子,只能看到大概形状,穿着绣金衮服头戴冕旒的高大男子缓步朝颜凊斓走来。
“长姐是不想参加宫宴吗?”
颜禥问道。
“今日起来时身子有些乏,晚些再去吧。不知道陛下允不允?”
颜凊斓问,说话的语气依旧是她未被囚禁时的语气。
“长姐要休息,朕又怎会强求。那些御医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长姐的身体,他们一直都未曾调养好!”
还有些少年音的皇帝,语气里能明显感觉到几分怒气。
“莫气了。陛下今日生辰,应该高兴才是。刚才想起一些往事,不觉有些感慨。不知道陛下可记得,
你十五岁时,我送的一件生辰礼?”
颜凊斓说着,问起来,似和颜禥说起了家常,其实是在试探。
“自然记得。长姐当时送了朕一幅画,是长姐自己画的。朕至今还挂在宣政殿内,每每看到都能想起当时的事。可惜长姐这几年,不怎么作画了。”
颜禥说着,语气里有些惋惜。
“今年身体不好,没办法给你再亲手做礼物了。尤其是眼睛不好后,很多事都不方便了。想当初,还和老师傅一起做了鬼工球给陛下当生辰礼物,如今想看清楚东西都难。”
颜凊斓听颜禥正常应对,听上去真的不知道面前的是真是假,于是又多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