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鸣一顿问。
“女儿手头并不宽裕,可否从公中支取
五百两银子?出门在外,要打点下人,还要带礼物去,总不能落了侯府的声威。”
温灼瑾立刻道。
“……”
温鹤鸣听的皱眉,看了看温灼瑾,说的倒是有道理,只是,平日里乖巧听话的女儿,怎么突然这么……“事多”
?
想一想,若是温灼瑾顺利参加赏花宴,得了那位夫人的青眼,和对方结亲,于他的官运有好处,也给侯府攀了一门亲。
“罢了,你去管家那里支银子吧。”
温鹤鸣想了想摆摆手说,还是妥协了。
温姵姝气的差点跳起来,被侯夫人给拉住了。
外面官兵离开,温灼瑾端庄的行了礼,乖巧退下。
温灼瑾回去路上盘算了下收获,嘴角翘起,今日来的倒是不亏。
以往有舅舅撑腰,温灼瑾就算不做什么,也不会吃亏。
现在舅舅走了,都要靠她自己了。
虽然这才刚开始,但感觉也不是很难。
或许她就是有某些天分吧。
起码可以豁出去不要脸面。
温灼瑾摸了摸自己温度正常的脸,又想起了乌桕巷的美人。
美人的脸皮那么薄,稍微动作便红晕一片。
单纯,娇弱。
能护住她,豁出去脸面倒也不算什么。
温灼瑾到了沁芳轩又看了会儿香毒笔记,吃过晚饭洗漱后,等姜嬷嬷去睡了,温灼瑾起身叫了白檀准备外出的衣服。
“天这么黑,姑娘一人出去太危险了。”
白檀担心道。
“无妨。你只要保密就好,天亮之前我会回来。”
温灼瑾朝白檀笑了笑说。
白檀不好再说什么,帮温灼瑾穿戴好。
温灼瑾再次翻墙出去。
外面非常黑,不见什么光亮,温灼瑾心里想着美人,倒也不怕。
到了乌桕巷的宅子里时,颜凊斓还没睡。
白日里经过一遭,没有闻让她出现瘾症的香毒,仅仅靠温灼瑾那样抱着她,便度过了一劫。
安稳了一个白天,谁知道晚上竟又不舒服起来。
不安,焦躁,一点点涌了上来,甚至比白日里更激烈。
有什么东西正在拉扯着她,将她往黑暗深处拉扯,让她的情绪处于不可控制的状态,消耗着她本就虚弱的身体。
“颜凊斓,你现在只是一个以色侍人的普通女子,有的只有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