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渊微微颔,心里信了一半。
实际上他对秘书的信任度比汤灿高不了多少,将人调过去更多是为了空出位置。
以他的人生经验来看,只有多方监督彼此制衡才是最稳妥的,是以他还安排了几位外界评价不错的保姆一并入住泓园。
他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算不上一个父亲,但在他还活着的时候,还不至于让孩子重蹈覆辙。
汽车不断提,霍景渊顺着推背感重新靠回椅背中闭上双眼,眉头却越蹙越紧。
迟秘书见状立即噤声,清楚霍景渊这是头痛又犯了。
他也是不理解,既然有低副作用的特效药,老板为什么要忍受这种痛苦?而且这犯的也太频繁了吧?
说起来,霍景渊在爆炸案醒来后变化太大,他看不懂的可不止有这一点。
但想到不久前老板对自己的信任,迟秘书又忍不住喜笑颜开,不论老板做什么,肯定有他的道理!
这么想着,迟秘书干劲满满转回身重新戴上耳机,打算熬夜也要将汤灿近些天的直播录屏都给看完!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虽然汤灿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卡拉米,但他已经看汤灿不爽很久了。
不论是为灯灯小少爷还是为了信任他的老板,他,迟早!迟早要将汤灿这个垃圾赶出霍家!
迟秘书双手握拳,无声呐喊。
随即视线下移,就对上一整片密密麻麻的直播弹幕。
迟秘书:???
老板都走了,这些网友还什么羊癫?
迟秘书将弹幕屏蔽,便瞬间看清了汤灿上半身的特写镜头。
画面中心却不是在汤灿那张唯一拿得出手的脸蛋,而是在他白裸的颈部和锁骨……上面清晰可见的两处深红吻痕!!!
迟秘书镜片后的双眼瞬间瞪成铜铃:“霍总!!!汤灿他!他!他!!!”
太阳穴的剧烈钝痛让霍景渊有些精神恍惚,却还是在迟秘书的尖叫中掀起了眼皮,眉头紧锁面若寒霜:“恩?”
迟秘书一脸气愤指着平板上的特写画面:“一定是这个该死的家伙主动撞您嘴上的对吧!!!”
霍景渊:“……”
开除算了。
*
同一时间,汤灿顶着一脸被自己亲手搓出的红晕,晒完“吻痕”
后若无其事走进了浴室。
关上门立即趴全身镜上仔细检查,嘴里念念有词:“我就轻轻一揪,这痧颜色也太深了吧……这要是真吻痕,那绝对是吸盘成精才嘬得出来……”
片刻后,汤灿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我该不会是传说中一碰就红的易留痕体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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