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若水终于记起要维持一下在姜平面?前的形象,温婉地笑了笑,依偎在他怀里。
姜平看着她的笑容,那种?熟悉感又回来了。看吧,就是因为她太担心容儿了,所以才?和平时不同。
姜雪容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背影,才?进了寝间。银蝉扶着她坐下,她掩嘴咳嗽两句,银蝉道:“良娣不该吹风,又咳嗽了。”
姜雪容接过她倒的热茶,浅抿了一口,而后捧着杯盏暖手。方才?她和邹若水说话,问?起邹若水平时都怎么夸姜平,邹若水便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回忆起那些话,姜雪容面?露难色。
不是吧,这种?话她感觉自己说不出口啊。
邹若水还说,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男人?都爱听这种?话的,太子殿下也不会例外。
姜雪容对此将信将疑。
她捧着杯盏,又抿了口茶水,听得通传,说是太子殿下到。
姜雪容放下杯盏,起身相迎。
“嫔妾给殿下请安。”
萧明彻扶她起来,又扶她回床边躺下,道:“你身子还没好,不必多礼。姜国公走了?”
姜雪容嗯了声:“他们走了,多谢殿下,能让嫔妾见到家人?。”
萧明彻道:“你大病初愈,你父亲担心你,托人?来问?孤,孤想着你也思念亲人?,便让他进宫来看看你。今日感觉如?何?”
姜雪容答:“多谢殿下关怀,嫔妾今日好多了。”
萧明彻:“那就好,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让胡太医来瞧瞧。”
姜雪容嗯了声。
正?说着话,绿蕊从?外头捧着新煎的药进来,“良娣,该喝药了。”
姜雪容接过药,拿着勺子搅了搅。
萧明彻也看着她手里那碗药,两个?人?不知?怎么,都想到了用嘴喂药这件事,皆是一怔。
姜雪容注意到萧明彻的视线,有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慌忙舀了一勺药送到嘴边。没来得及吹凉,因而被药烫到,赶紧把药碗放下,扇了扇嘴唇。
萧明彻微蹙眉头:“吹凉再喝。”
姜雪容掀了掀嘴角,而后便看见萧明彻拿过药碗,舀了一勺,仔细吹凉,递到姜雪容嘴边。
姜雪容看他一眼,匆忙移开视线,赶紧把药喝了。
“多谢殿下,不过这种?小事,其实让银蝉来就好了。”
萧明彻道:“孤也不是第一次给你喂药了。”
此话一出,两个?人?又是一怔。
姜雪容想到银蝉说的,有些尴尬地开口:“嫔妾听银蝉说了,嫔妾昏迷不醒那两日,是殿下给嫔妾喂的药。多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