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他觉得侍卫的话太过夸张,极尽宠爱?可他们在东宫伺候多年,殿下的性子一向冷心冷情,怎么可能会对嫔妃极尽宠爱?
那人又说:“是真的,我听他们说,殿下甚至亲自背姜承徽走路,舍不得放下姜承徽。姜承徽一生病,殿下便格外紧张,每每都亲自让太医去诊治,自己也跟着去看望姜承徽。姜承徽冷,殿下就解下自己的披风送给姜承徽呢。你说,就姜承徽这受宠的程度,会不会过些日子就要晋升为太子良娣了?该不会太子殿下直接立她做太子妃吧?”
那侍卫听得半信半疑,觉得这些举动和他记忆中的太子殿下完全对不上号。可想到方才那女子的美貌,又觉得也不无
可能。
那人还在说:“不过姜承徽母家势力不强(),?汑綆???汑?()_[()]?『来[]a看最新章节a完整章节』(),却只有虚衔,没有实权。何况姜承徽还是庶女,也难说。”
“好了,别说这些了,咱们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即可。”
……
姜雪容莲步跨过庭阶,步上长廊,进了乾元殿的正门。
乾元殿中燃着上好的炭火,温暖如春,与外头不似一个季节。姜雪容拜见行礼:“嫔妾给殿下请安。”
萧明彻并未抬头,视线落在眼前的奏折上,道:“你见孤有何事?”
她不会弹琴,亦未见带任何东西,打算如何讨好于他?
姜雪容有些雀跃地开口:“殿下可还记得,曾答应妾身,待回了京城之后,让妾身见妾身的姨娘一面?”
萧明彻心绪一顿,原来是为这事来的。
“孤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会食言。你想何时见你姨娘?孤传召她入宫。”
姜雪容没有任何犹豫:“明日!”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萧明彻没有犹豫:“好,那便明日。你可还有旁的事?”
姜雪容诚实摇头:“没了。”
萧明彻忽地觉得眼前的奏折有些碍眼,“那你退下吧。”
姜雪容正欲告退,想起萧明彻的披风还在自己那儿,又道:“殿下,嫔妾还有一事。您的披风还在嫔妾那儿,过些日子嫔妾会洗干净再还给您。”
萧明彻眉头压低了些,似乎有些不悦:“一件披风罢了,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必还给孤了。”
姜雪容以为他在忙正事,嫌弃自己打搅,赶紧告退:“嫔妾明白了,那嫔妾告退了。”
她今日着了一身浅绿色的袄子,背影匆忙退出乾元殿,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停留。
原本这是萧明彻欣赏的,最开始他就是觉得她最省事,可不知怎么,这会儿竟觉欣赏不来了。
萧明彻看着眼前的奏折失神,意识到自己的心绪又被她扰乱,他有些心烦。
这份心烦一直跟随着萧明彻,在他心底萦绕不去。他索性放下折子,起身在殿中踱步。
片刻之后,他忽地想,兴许是因为他有些日子没有宠幸后宫了。
他正常的生理欲|望未能得到泄,所以才会心烦吧?
距离上一次宠幸姜雪容,差不多有一月了。
萧明彻唤洪冬进来:“今夜摆驾茗玉轩。”
洪冬应是,当即要退下命人通知茗玉轩那位一声,叫她提前预备着。
还未走出殿门,又被萧明彻叫住:“等等,不去茗玉轩了,去那个……流雨阁。”
他一时没想起来赵蔷的住处。
他后宫四个嫔妃,一个姜雪容,一个洛慧儿他不喜,另一个薛如眉他也不喜,那个赵蔷他倒没什么印象。
萧明彻自己都未曾觉,他为着方才那两句话,与姜雪容置气。
洪冬道:“殿下确定要去流雨阁,而非茗玉轩?”
萧明彻嗯了声。
他分明拥有后宫,为何又一定要宠幸姜雪容呢?
洪冬应下,退了下去办差事。
萧明彻回身,在白玉桌案前坐下,又有片刻失神。
&1t;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搬了一天的家,从早上八点半到晚上九点半,累麻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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