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管家从门外冲进来,瞧着朱思不满的目光,腿脚一软,自己也不想打扰他们说话,可事出紧急,顾不得其他了。
“那个女人又出什么事了,若是寻死腻活就随她去,别来打扰我。”
朱思根本不想再看见殷红,一听她那出事,原本压下去的烦躁情绪再次被挑起来。
“刚刚芍药庭来报,说。。。说殷姨娘要跟侯府小厮蒋白私奔。。。”
冯管家把蒋白是自己亲戚的事隐瞒下来,出了这样的事,蒋白和殷红在劫难逃,他可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私奔?!好个贱人!”
朱思怒不可遏前往芍药庭,昨夜自己就警告过殷红,她竟然无视自己的话,可真是活腻了!
好戏终于上演了。
凌落兴奋不已,跟在朱思身后,边走边劝说道:“相公你冷静点,妹妹她对您情根深种,怎会做这样的事,其中一定有误会,等下到了问清楚再做打算。。。”
“情根深种,恐怕是种到别人身上去了!”
朱思怒气冲冲来到芍药庭,蒋白被人捆了起来,殷红脚边还散落一地金银珠宝,很明显是想拿了东西私奔。
“相公救命啊,这个男人闯进来想劫财劫色!”
殷红见到朱思恶人先告状,连滚带爬的扑进他怀中,试图把所有罪名都推到蒋白头上。
她以为蒋白今晚过来,真的是想带自己离开侯府的,但当她知道蒋白没有想带自己离开的想法时,她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只是没想到彩兰那蠢货竟然以为蒋白是贼,大吵大嚷的把人抓住绑了起来,眼下她只能弃了蒋白,保全自己。
“到底怎么回事?”
朱思推开殷红,他本就怀疑殷红偷人,如今人赃并获,他岂会轻易相信殷红的说词。
芍药庭内的下人忌惮殷红,任凭朱思如何询问,没有一人敢回答他的话。
凌落扶起被推倒的殷红,提议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儿,定然是这贼人谋财,瞧着妹妹模样生的好才起了歹心,相公你直接把人送到衙门去才好。”
“没错,就是他见色起意,此人实在可恶应该就地将他乱棍打死才对!”
殷红难得没有反驳凌落的话,可她如此狠心的话,让蒋白听着心里极其不舒服。
“姨娘是想过河拆桥,把罪名都推到我身上,撇清自己了,难道忘了这些日子,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时候了?”
蒋白深知在劫难逃,却没想到殷红会这么狠心,竟然要致自己于死地,反正他也不是真心喜欢殷红,只是想从她身上捞些好处,既然如此,他也破罐子破摔好了,谁都别想活!
“什么过河拆桥,分明就是你贪财好色,蒋白,你可别忘了,这是侯府,敢乱说话你和你的家人只会死的更惨!”
殷红没料到蒋白会如此直白说出他们偷情的事,情急之下,她只能用蒋白的家人做要挟。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蒋白无父无母,根本不怕她的威胁。
“生死攸关,我岂敢胡说,难得姨娘忘了,你曾说这床上的功夫,我可比大公子厉害多了。”
说罢,蒋白一脸得意,挑衅的看着朱思。
“你血口喷人!”
殷红转身跪在朱思脚边,辩解道:“他信口雌黄,相公你千万不能相信,他就是想害死我,他伙同别人诬陷妾身,相公您不能相信她的话啊!”
朱思垂眸,掐着殷红的脖子将人拎了起来,烛光下,她颈间淡淡的暧昧红痕,无一不证实着蒋白的话都是真的。
“我对你不薄,你竟然真的背叛我,你怎么敢的!”
朱思手下用力,无法呼吸的殷红逐渐涨红了脸,向齐刚和彩兰投去求救的目光,希望他们能帮自己作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