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也是因为海运政策重新规划路线,调整了几个货运指标,那时候,海面上几乎都是白家的船只。
管家扫了一眼海面,眼底划过嘲讽。
他的这位小姐,心里装的全是白家和权力,白家就像吊在她前方的胡萝卜。
他提醒道:“小姐,刚刚得到消息,程小姐和涂窈昨天晚上回到港城了。”
“搭乘了。。。。。。胥家的私人飞机。”
“不意外。”
白初梦冷笑:“胥家都能为了给程桑桑那个蠢货出气,专门提交海运方策来针对我,只是坐个私人飞机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只是天道叔,我搅了十年的浑水,这两个蠢货居然还能在一起,还有涂窈,涂朝夕他们,竟然也都回到了原位!”
是不是代表着这些年她白费了力气?
“不,绝对不是。”
白初梦喃喃道:“。。。。。。至少程桑桑,她翻不了身了。”
“她大伯给她的调查团队现在还在查我放出来的假消息,以她的脑子也想不到我早就把剩下那批材料都运到了她名下的产业。”
就算猜到了,可这么多材料处理起来费时费力,动静不会小。
“她那个蠢脑子,要是真光明正大众目睽睽地把东西运出来那才好笑呢。”
直接能抓个现行。
总之,前路,后路,她都断得死死的。
。。。。。。希望那个蠢货到时候不要哭得太惨。
白初梦重新看向海面上的货船。
“你帮我约一下胥峰,商量一下目前这个情况,我们原先的计划还有没有实施的余地。”
。。。。。。
另一边,程桑桑默默收回了手机。
现在把东西运出去,等于明晃晃地告诉大家她“做贼心虚”
,急着销赃。
可是。。。。。。又该怎么解决掉这些材料。
程桑桑转过头,就看到涂窈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一块发霉的木板。
“涂小。。。。。。”
还没说完,涂窈忽然抬头,“桑桑,我记得小白还说过。”
“清河弄发生过很多场火并,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