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来后有些站不稳,幸好身后有人扶了她一把,她无力抬头看了眼,是回归的以撒。
“好可怜啊,小鱼。”
他带着笑意,指腹蹭了下虞鲤湿润的颊边:“忘记给我们队的看门狗拴起来了,但怎么说,还好提前给他带了电击项圈。”
“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是想逃跑吗?小鱼。”
虞鲤缓了缓,有气无力地骂他:“……滚。”
以撒不在意地笑了笑,抱起她回到树屋,看到阿斯蒙也浑浑噩噩跟在以撒身后上来,虞鲤也不顾身边这个以撒是变态了,恨不得瑟瑟抖缩在他怀里。
赛共刚刚没出现,这会儿阳光登场,笑嘻嘻地抬起军靴把阿斯蒙踢在地面上,走近给他带上项圈。
红青年拍了拍虞鲤的肩膀,让她抬头:“你和我的队员好久没见面了,不和他叙个旧吗?”
虞鲤心里鱼鱼头流泪,咬着含糊的泣音骂他们:“……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心软给你们的狗队友做了深度净化。”
“是啊,所以被我们这群人盯上也没办法。”
以撒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一边用犬牙轻轻抵着她的耳垂,带着湿热的气息笑道,“但我们的本意都是想讨好你的,无论是我,还是那边丧失理智的可怜小狗。”
“让我和他证明一起给你看吧,只要你愿意留下来,好吗?小鱼。”
赛共将束缚着阿斯蒙项圈的另一端交给以撒,以撒又笑着递到小鱼手中,虞鲤更想哭了,觉得手里东西好烫手!
……啊啊,他果然还是想来舔她!
赛共一放开阿斯蒙,虞鲤便看到白哨兵红着眼,像只大型犬般膝行着朝她靠近,她立刻就吓得想要咸鱼弹射。
但以撒搂紧她,带领她向旁侧拽紧项圈的绳环,阿斯蒙便立刻不能移动半分。
最终,白哨兵带有倒刺的舌头,迫于另一名哨兵男性对距离的掌控,只轻轻刮过她小腿柔嫩的肌肤,带来酥麻的、舒服的、让虞鲤忍不住眼眶热的痒意。
还、还在舔、甚至在……
虞鲤受了两下就挨不住了,仰头急促呼吸,有些无助地想要挣扎,却被以撒咬着耳垂,用手掌柔和地按了下来。
“队长,向导都这样吗,她真的好容易哭啊?”
赛共惊讶地看着她的表情。
以撒沙哑“嗯?”
了声,抬头看她半眯着眸,脸颊潮红,轻轻用牙尖咬住唇瓣的表情,出低笑:“没事,这次她不是因为疼和难受落的泪。”
!
()?”
虽然赛共语气友好,但虞鲤直觉他投来的视线有些吓人,她摇摇头,说:“没事了,谢谢。”
“对了,哨兵先生,您知道以撒队长什么时候回来吗?”
青年站起身,虞鲤冲动地问出口,后知后觉地补上一句:“他就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吗?我听他说,树下好像有野兽……?”
赛共惊讶地扬了下眉,随后拍拍手,笑眯眯道:“什么野兽?队长在逗你呢,他住的地方怎么可能有野兽敢靠近啊。”
“至于队长,他事情挺多,估计一时回不来,你有事就叫我吧,我就在旁边的树屋。”
“好,谢谢。”
“你等下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啊,小向导?队长为了你把据点拱手送人了,现在我们又得罪了沃因希队长,一会儿又得举队迁移,避开那些狗鼻子。”
虞鲤怔了一下,抬眸看他爽朗的笑脸。
赛共笑容不变,绿眼睛轻飘飘掠过她苍白柔嫩的脸颊:“这样一看,也没什么特殊的,队长是看上你向导的身份了吗?”
虞鲤谨慎地没出声,她察觉到这名哨兵对她显而易见的恶意。
“算了,跟你说话没什么意思。”
赛共抱臂看了她一会儿,无聊地做下论断。
他离去后,虞鲤像只被惊吓的、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猫,她脸颊略有脏污,慢吞吞地去拿赛共带来的食物,哨兵男性粗枝大叶地没给她带水,她吃得有些噎住。
虞鲤很快填饱肚子,然后下定决心,起身走到树屋前,观察一眼下面什么情况,合适的话,就下去悄悄打探一圈周围的环境!
不是想逃跑,虞鲤对演练场环境不熟悉,万一脱离以撒的队伍,遇到野兽她就是死路一条;她只是想记住周围的路线,这样沃因希队长来接她时,自己就能快和犬科组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