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子,他来坐。”
刘畅说道。阿仲很听阿奴的话。
阿奴摇头拒绝:“我劝不了这个,再说他破相了。”
“那又怎样?《史记》里受到秦王赢政重用的尉缭是怎么说他的,‘秦王为人,蜂准,长目,鸷鸟膺,豺声。少恩而虎狼心,居约易出人下,得志亦轻食人。’畸形的鼻子,豺狼的似的喉声,他比阿仲丑了不知道多少倍。照样一统六国,当了皇帝。”
刘畅不以为然。
“你为什么自己不坐?”
阿奴一直以为刘畅觊觎帝位来着,否则那么辛苦造反做什么?直接刺杀华氏和刘鹏不是一样解恨。
“沈谦说海军的条件是我不能当皇帝。”
刘畅遗憾得咬牙。
“这样啊,你是不甘心为他人做嫁衣衫吧。”
“一半一半吧。”
刘畅承认。
“阿仲说过不愿意,再说他傻乎乎的。。。。。”
“他为人温厚,只有他坐了那个位子,我才能安稳睡觉。”
刘畅苦笑,相对于自己的性命,一条疤实在算不上什么。
“不如说他好掌握吧?”
阿奴反问。
“谁说他好掌握,他的身后是沈家,还有沈家之后的海军和大批中下级官员,阿仲的势力其实是你不能想象的庞大。”
刘畅感慨,要不是自己母族被杀的精光,也不至于如此孤独无援。
“那是水中流沙,一不小心就会没顶。”
阿奴一针见血。
刘畅笑起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自古帝王就是掌舵人,阿仲大智若愚,可以的。”
“评价这么高?”
阿奴意外。
刘畅叹口气:“沈家和海军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没想到他破了相。”
阿奴说道:“我可以问问他的意思,但是我可不劝。做帝王都要做孤家寡人,阿仲爱热闹的很。”
刘畅抛出诱饵:“若是阿仲做了皇帝,你也可以一步登天。”
“等什么天?宰相?管钱的是什么官?”
阿奴大感兴趣。
刘畅笑出声来,难怪阿仲说没必要跟阿奴谈这个,她满脑子里就是钱。刘畅纠正道:“是贵妃。”
阿奴吓了一跳。
刘畅笑咪咪的说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做到那个位子,钱已经不是问题,如何?”
阿奴放下脸来:“我成亲了,然道阿仲给做我男妾吗?再说了,一人之下也是下,凭什么要我屈居人下。”
说完,狠狠地朝刘畅踢了一脚雪,扬长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