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她家的马车变的四分五裂,就连马都跑了。
原地只留下一个呆坐在地的马夫,还在拿着节碎木头研究:我刚刚不就放了一个屁吗?怎么能把马车崩成这样呢~
惩罚完黄柳氏的子剑,开心的转着圈圈的回到徐州娇的手里。
徐州娇坐在自己的供桌上,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子剑,一边跟赢甜问起了刚刚那位黄柳氏。
“娘,刚刚那人是谁啊,怎么满嘴的阿谀奉承?”
赢甜放下手中的茶盏,说道:“那位啊,是刑部侍郎峨髻的表姑母。”
“年轻的时候也是颇有手段的一个人。当年她可是仅凭着一张嘴皮子就把黄原哄得团团转。”
“这黄原为了她,那可是什么名门贵女都不要。又是绝食,又是翻墙,非要与她在一处。”
“当时御史曹大人家的嫡女,仅仅是因为两家提了那么一嘴,就被这个黄柳氏找上门去,哭哭啼啼的指责她,抢了自己的男人。”
徐州娇笑出了声:“这个黄柳氏也真是个能人,还是一个姑娘家便能如此豁得出去,也是不多见的啊。”
赢甜摇摇头,给女儿继续点破其中的要点:“你是有所不知,这黄柳氏出身卑微,这黄原可是她能抓的住最傻的,也是家境最好的,她可不得豁得出去一些!”
徐州娇一脸好奇的说道:“那曹家小姐就这么忍了?”
“当然没有,这曹家小姐那可是随了曹御史的暴脾气,直接在府门外扇了黄柳氏两巴掌,打的黄柳氏不敢吱声。曹御史第二天还参了黄原他爹一本呢。”
“听说黄原还因为这事,被他爹一顿抽呢。”
听着行事如此干脆利落的曹家小姐,徐州娇一边笑一边拍着巴掌:“娘,有机会你可得为我好好引荐引荐这位曹家小姐,不,是曹家姨母。”
虽然赢甜表面点点头说好,但心里却在暗想:只要别惊掉你下巴就行。。。。。。
还未等这娘俩讨论完黄柳氏这个人,文文书便进来了。
他向徐州娇和赢甜拱手行了一礼,道:“大人,东岳大帝说的那位助理已经到了,可否让他进来!”
一听人来了,徐州娇跳下供桌,说道:“快让人进来。”
文文书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带了一个年轻男子进来。
此人身穿一袭白色长袍,下摆处绣着几枝翠竹。衣襟飘逸,步伐从容。浑身散着书卷气,让人很有好感。
他向着徐州娇拱手行礼,字正腔圆的说道:“属下竹致,见过新城隍。”
这一声“竹致”
把站着的徐州娇,和坐着的赢甜都惊了一跳。母女俩相对一时,心里的想法是一致的:竹致,他不是被蛇女杀了吗?
徐州娇盯着这个竹致看了很久,或许是因为距离有些远,她还特意走近看了几眼。
徐州娇问到:“竹致,可是之前死在竹林中的那个竹致?”
竹致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回答道:“是,也不是。”
这话给徐州娇听不明白了: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那你就仔细说说,怎么个是法,又怎么个不是法。”
竹致娓娓道来:“当年,我的确是死于竹林中。但我的根还在,一年后我又重新长出了竹笋,继而长成了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