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们不想参与群聊,接连两位亲王亲自下场,他们还是不去触这个眉头了,以免祸临己身。
太傅党是因为太傅不在,不知道如何插嘴。
“好了,都别争了,既然你们争执不下,那不如听听朕的意思吧!”
“这钦天监用是不用,取决于他们是不是有不臣之心,那今天朕就告诉你们一件事!”
“已故贵妃,徐州娇是被人陷害的!”
此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
“什么?贵妃是被陷害的?”
“那贵妃服罪不就是含冤而死吗?”
“那镇国将军……唔”
此人话还未出,直接被身边的人重重扯了一把,那人一时惊觉,立马把头压的低低的,汗流浃背……
原本议论纷纷的群臣,立马鸦雀无声。
“没错,镇国将军是被逼的,幼女被人陷害,他远在徐州痛失爱女,却还不得不进京请罪以保全家,当他得知女儿是无辜受害的时候为了替女申冤,他只能铤而走险壮大声势,为女寻一个申冤的机会。”
“所以他才在殿前主动弃械投降,身入大狱,一待就是两年。”
徐州娇静静的听着这一切,原来爹爹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在墓里的那三年,哪都去不了,每天最期盼的就是希望爹爹可以带着娘亲去看看她,哪怕一次也好。
希望哥哥给她送白糖糕。
她就这样一天天的期盼,一天天的安慰自己,或许他们只是不敢来。
她从来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爹爹戎马半辈子挂在嘴边最多的就是忠君,护天下。可为了她,却举兵冲向了他责任和使命。
那,那些徐家将士呢?他们呢?
坐在高位的阴山渡一直注意着徐州娇,她的脸上写满了无法言喻的破碎感,就像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突然落地,摔成了无数尖锐而细小的碎片,每一片都刺痛着他内心最柔软之处,让人痛不欲生。
娇娇,我一定会把你所失去的都还给你。
“敢问陛下,您说贵妃是被人陷害一事可有实据?若贵妃真的是被人冤枉的,那我们应当即刻审理,还贵妃娘娘一个清白!”
第一个站出来上诉的是,工部侍郎程锦云。
“陛下,臣也认为此事事关体大,臣不才,愿为陛下分忧。”
第二个站出来的是,刑部侍郎峨髻。
“此事既然是关于贵妃娘娘的,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日公开审理吧!”
阴山渡直接拍板。
“陛下,既然要公开审理,必是要苦主在堂,虽然贵妃已经先逝,但其父还在,臣认为两个案件息息相关,不如就请徐将军上殿吧。”
一直保持沉默的阴山窠和,出了队列。
“臣复议。”
——峨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