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那罗赶紧接过玉箫,刚一到手就现:
碧海潮生箫渐渐被薛燕放大到了十倍!
与其说是碧海潮生箫,不如说是碧海潮生棒了!
最要命的是,紧那罗已经没法用手去按箫孔了,箫孔也被放大了十倍,致使紧那罗把整只手伸进去都堵不住任何一个箫孔!!
至于吹奏乐曲,那就更加办不到了。
“岂有此理!!”
紧那罗睁大了水杏璃目看向薛燕道:“你把它变小再还给我啊!”
薛燕耸了耸肩道:“你生什么气啊?本姑娘向来是借一还十,你借我玉箫一看,我还你个十倍大小的玉箫,有什么不对吗?”
紧那罗正欲还几句嘴,她突然现脚上的翠玉脚环也不见了,再摸了摸身上,又现臂钏和手镯各少了一只!
不用说,肯定又是被司徒燕这个女飞贼给顺走了!
薛燕见紧那罗那双琉璃美眸里写满了惊讶和慌张,她才哈哈大笑,像变戏法似地从手里拿出紧那罗的臂钏、手镯和脚环,乐悠悠地道:“终于现啦?你刚才抓住我挠痒痒的时候,我顺手拿走了些,怎样?要姑奶奶也还你吗?”
紧那罗愤懑于胸、呼呼喘气,对这个司徒燕可算恨得牙痒痒,但她双手捧着那根巨大的玉箫,既不能求司徒燕把饰还给自己、又不能抱着玉箫去和司徒燕抢,只能骂道:
“流氓!无耻!!”
紧那罗这么一骂,别说薛燕,就连远处观战的韩玉都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觉得燕儿姐实在是太有趣了,又“坏”
又有趣!
薛燕笑了一会儿,恬不知“耻”
地道:“诶!你说对了啊!姑奶奶不但是个小偷,还是个流氓!也就是拿你几个饰,瞧你那生气的样儿!我没扒你的裙子抹胸、偷你的亵裤,算够照顾你了哈!”
薛燕见紧那罗一脸惊恐的模样,把臂钏、手镯和脚环都放到面前嗅了嗅,点头道:“还别说,香香的,挺好闻。”
“还你咯!”
薛燕说着,把臂钏、手镯和脚环朝着紧那罗一扔。
紧那罗知道她没安好心,果不其然,薛燕这一扔,臂钏、手镯和脚环的数量一下子就增加到了数十个,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薛燕看紧那罗一只手将“玉质大棍子”
扛在肩头,一只手慌慌张张去接漫天花雨般的饰,忍俊不禁地道:
“我说鸨妈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可是本姑娘对你的回报啊,还不赶紧都接住?”
紧那罗无法将薛燕变大变多的东西变回原样,这着实令她伤透了脑筋,而就在她专心接饰的当口,远方飞来了一支灵气之箭,直射紧那罗眉心!
薛燕一个激灵,从侧面射出一根五彩光芒闪耀的绣花针,在距离紧那罗二十丈之远的地方将那支灵气箭射爆。
“嘭——!”
灵气箭被绣花针拦截穿破后,迸出一股九天神灵之息,荡向方圆百丈。
薛燕则握紧拳头怒道:“这个呆子小神仙!姑奶奶玩得正开心,冷不丁射人家一箭干嘛?”
薛燕指着冲不远处的韩玉说:“诶!呆瓜妹!快去找你相公,叫他别碍事!这玩得正高兴呢!谁让他放暗箭?!”
薛燕和韩玉都知道,能在大家都看不见的位置射箭且射得这么准的人,放眼六界就只有星辰了,毕竟星辰能目视千里,而灵气箭无视风力与重力,星辰的箭射个千儿八百里也不成任何问题。
所以薛燕一提出让韩玉去找星辰,韩玉立马就飞了出去,她大概知道星辰会在哪里,急匆匆赶过去训夫去了。
薛燕这才看向紧那罗,问道:“喂,我知道你很生气啦……但我就想不明白,姑奶奶都这么戏弄你了,你咋还不使出全力来?就这么甘心被姑奶奶玩弄啊?”
使出全力?
紧那罗闻言又是一头雾水:
自己不是已经使出全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