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那罗很清楚,只要她和乾闼婆想在这里开高档妓院,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反而是弄出几条人命,可能会惊动庇护里蜀山的九天玄女。
而且乾闼婆和紧那罗做多了娼妓,不喜欢打打杀杀。
所以只行娼妓、不出人命,也是她俩对金枝婆婆交代过的。
有赖账的、闹事的,打一顿赶出去就是了,妓院以前是怎么开的,现在就还怎么开。
开个高档妓院给男人们消消火,有错吗?
开个高档妓院给教主偶尔来这里避避暑,有错吗?
要不然以前怎么有官妓、军妓之说?
乾闼婆和紧那罗认为她们做的事情就是该做的、正确的!
……
……
……
此时此刻,琉璃净土幻界里。
乾闼婆正侧卧在琉璃石与花瓣之上,闻着从灼月身上传来的迷迭香气,颇有些欣赏与陶醉,自从得到了天外神力,她已经可以闻到方圆百里内各界生灵的气息了。
但见她头束单鬟凌云髻,额配五彩花钿,穿着杏黄抹胸和流云长裤,这套服装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完全展露了出来。
胸缀星光璎珞,臂绕素纱披帛,手戴臂钏手镯,脚穿黄金脚环,乾闼婆穿戴得像是从敦煌壁画上走出来的飞天神女。
当然,论容貌,她身为凡人菱香时,就已是:
笼烟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
闲静如姣花照水,行动若弱柳扶风!
成为乾闼婆后,又更多了几分庄严神圣之感。
她依然侧卧,继续用手托住自己的头、微微合着眼,对一旁坐起身的紧那罗道:“妹妹,灼月公主这人,你觉得如何?”
紧那罗回道:“像你,很像……不出预料,这次天音大会的前三甲里,定然有她。”
紧那罗自得了天外神力,也能听到百里之内所有生灵的声音,她略为担忧地道:“方才摘花书生和灼月进房里去交欢,姐姐为何拦住我?她要是死心塌地就跟着摘花书生了,我们又如何将她献给教主呢?”
乾闼婆一手托头、一手朝紧那罗摆了摆,道:“难道你真以为她会死心塌地跟了摘花书生?她只是利用摘花书生,待夺得里蜀山妖主之位后,这个摘花书生便命不久矣。”
“不过逢场作戏,哪能轻易付出真心?”
紧那罗点了点头,她能深刻理解,自古都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灼月大概就像乾闼婆说的那样,纯属利用摘花书生。
毕竟,灼月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强于妖主千百倍的天外神明存在!
“再者,灼月也只是备选,本期天音大会还有不少出色的佳人,看她们组队以后的表现吧。”
乾闼婆接着道:“万一真的是灼月燃星夺得魁,我们亲自帮她们恢复处子之身后,再劝说她们去见教主。”
“教主有经天纬地之才、扭转乾坤之力,如她们能讨得教主欢心,莫说是里蜀山,这人间仙境与妖界,教主均可赐予。”
“里蜀山不过一隅之地,何足道哉?起码也该坐拥三十三妖界、三十六洞天,为天下仙妖各界之主,才像话。”
诚然,乾闼婆获得天外神力后,已经知道如何令一个女子恢复处子身了。
但她就算对自己和紧那罗用了,又能拿教主当傻子吗?
教主老早就知道她俩是娼妓,不知被多少男人碰过,这才不想碰。
而灼月燃星不一样,如是逢场作戏,只要恢复处子身,而星、月二女技巧还很青涩,教主肯定是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