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就疑心重,还得找找信的过的由头。
此时,一封折子递到了赵怀盛手中,折子上没有署名,乃是朝中官员所为,折子上的内容叫赵怀盛惊诧万分,当即不敢有误,派人去打探。
赵怀盛不敢大意,这明显有人拿他做刀使。
按照折子上的地方查清楚至多七天来回,刚好赵瑾砚在安排入军事宜,出面办理此事的正是许生,这么要紧的事,过来查探的人不敢怠慢,许生是赵瑾砚身边举足轻重之人,说明赵大公子是知晓,探子很快回去禀告。
若说争权,赵怀盛从未怀疑过赵瑾砚,然而,今日所见不得不叫他怀疑靖亲王府是否真有不臣之心。若是如此,靖亲王府不能留,当即将折子上交,随后再附上自己查证的折子。
于此同时赵瑾砚也拟好了折子一同上交。
然事情说幸运也幸运,说不幸运也不幸运,皇上先看的是赵怀盛的折子,当即火冒三丈,当即叫人去抓赵元靖。
赵元靖被皇城司抓起来的时候,便已想到,他皇兄巴不得他死,这就是给了皇兄机会,他就说那些人留着自保,这下好了他成了待宰的羔羊。
赵元靖被抓,赵瑾砚便立即进了宫,可惜被人拦下,赵瑾砚莫名,他的折子不足以叫皇上如此大的怒,莫不是他父王做了别的事?
赵瑾砚刚走,他的所有职务被收回,靖亲王府整个王府由皇城司守着,不让进出,便是采买也不允许。
这便叫唐昭乐诧异,“生了什么事?”
赵瑾砚沉着脸不说话。
院墙被拦开,靖亲王妃踩着梯子上墙,对着赵瑾砚喊道:“阿砚,阿砚啊~~~”
赵瑾砚几步上前,飞身而上,带着靖亲王妃落地,道:“母妃,别着急。”
靖亲王妃道:“怎么不着急,你父王做了什么事啊?皇上怎会如此对你父王。”
赵瑾砚也不知道皇上知晓了什么,道:“儿子不知。”
靖亲王妃不免道:“平日里就知道说道你,他竟自己的屁股也不干净。害死人了呀。”
赵瑾砚将人扶进自己的书房,对着靖亲王妃问道:“母妃,你可知晓父王除了养私兵,可还有别的事?”
“什么?”
靖亲王妃惊诧。
养私兵?
这是砍头的死罪,靖亲王妃脑子晕,头晕眼花。
这模样,还能有什么知道的,赵瑾砚也不问了。
靖亲王妃哭道:“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家完啦~~”
赵瑾砚也不知如何安抚,只得坐一边看着靖亲王妃哭。
唐昭乐端了茶水进来,看了看赵瑾砚,母子两个一个哭,一个冷着脸,唐昭乐忙去安慰道:“母妃,别哭了,喝口茶水。”
靖亲王妃到底擦了眼泪,儿媳面前哭难看。
唐昭乐道:“母妃,我在后院种了小青菜,长的可密了,她们不给我们出门采买,正好可以吃自己种的菜,无外乎就是不出门,没多大事。”
靖亲王妃看了看唐昭乐,见她胖了不少,道:“你倒是心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