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槐天气不好在外砍柴,可把唐昭乐惊着了,柴还摞的高高的。
下雨天要出去帮忙,被赵瑾砚拦着道:“用不着你。”
“这人也太老实了些,下雨了就该早些回来。”
她对周槐第一感觉凶恶,这会儿第二感觉就是老实过头。
赵瑾砚道:“你回屋带孩子,我去帮他就成。”
“哦。”
唐昭乐便就没管,不管的功夫,柴在院子里,周槐人不见了,便是赵瑾砚也不见人。
这不见连带晚上人都不见着,到很晚人都没回来,唐昭乐便自个儿睡了。
次日,醒来,赵瑾砚和周槐一夜未归。
唐昭乐纳闷,这人怎么能不交代就不回来呢。
唐奶奶道:“阿砚哪去了?”
“不知道,没跟我说。”
“这习惯可不能惯着。那谁也不在!”
“不在。”
“不会走了吧,我跟你说,不是咱们村的,就不踏实。”
谁说不是,唐昭乐这会儿就不踏实,他要走,她也是没辙的。
说来,他们这算什么,无媒苟合,哦不算苟合,反正,没有名正言顺,还有一张协议在,就什么都不是。
最多就是两情相悦了。
可两情相悦又算的了什么,没有真诚的感情,要来有何用。
这么一想人都清醒两分。
长水县的有一队人马进了县城,那气势比之之前那一波人更甚更有威严。
赵瑾砚在城门口的茶楼之上,看到赵元靖和赵瑾辰便冷了眸子,因着是大部队,还有赵怀昱在前,县令上前恭敬迎着,说什么听不清楚。
许生道:“该交代得都给他交代了,相信这县令是个拎得清的,两边都不敢得罪。”
“船呢?”
“已叫阿香回京去了。”
赵瑾砚点头
想找他,那就要看本事了。
楼下白色锦衣的赵怀昱道:“本公子累了,就在这里休整,你们找到人就先回京,我晚几日回去。”
赵元靖不禁道:“那可不成啊,本王要保证你的安全。”
“有皇城司的人,小叔不必担心。”
如此,赵元靖也不管了,知道那逆子在哪寻起来也快,沿途要不是这个皇侄,他早就找到那逆子了。
赵瑾辰道:“爹,大哥既然有了消息,爹去寻就是,我陪着堂弟,护他周全。”
赵元靖心里直摇头,无奈,带着一半人手先走。
有长辈盯着,到底玩不痛快,现在能把人甩掉,两年轻人要彻底放飞自我了,跟着跟县令先去驿站。
县令现在脑瓜子嗡嗡的,这长水县到底怎么了。大人物一波一波的来。
赵瑾砚见着这两人,心里有了数,便就去了新月酒楼。
何胡元见着赵瑾砚忙将人引上楼,后面跟着好几个衣着一样的人,道:“兄弟,你今天来可要对账?”
赵瑾砚点头。
何胡元忙将人引进包间,赵瑾砚道:“一会儿这几个人在你店铺做打杂?”
“嗯?”
何胡元注意这伙人,有点眼熟,道:“店里咋要这么多打杂的?”
赵瑾砚淡淡:“留四个,多的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