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篆身影逐渐在原地淡化,直至无影踪,而婴煞探出的触角在袁篆所在之地挥扫而过,并未触及到任何,出不高兴的刺耳婴啼。
凭借着刚才从婴煞中所提取的记忆,袁篆走进室内,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正弯腰查看着每一个睡着的孩童,面上那温柔的笑意,好似一位慈和的母亲,散着母爱的光辉。
走近,袁篆鼻腔中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散着恶臭,这是邪恶的魂体散的味道,那女人的魂体已经黑的亮。
这是有多少因果,才能造成这样的恶之体!
活不过三更!快了!
袁篆没时间搭理这女人,几步一跨,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的时候,是男人刚才下陷的位置。
袁篆有些不熟练的摸向书柜背后,脚下微微一颤,就陷了下去。
从黑暗中降落,未稳,一柄利刃急刺袁篆面门。
袁篆一侧,阴煞缠手,将袭击之人整个身子都包裹起来,人迅晕死过去,被轻轻放在地上,就连落地的匕也没有出声音。
感应了四周,再无其他防守,袁篆唇角勾起冷嘲,眼睛逐渐适应黑暗。
瞥到地上晕死的人,冷漠抬脚踩碎了男人的四肢,而男人因进入深度昏迷,无知无觉。
有些人,生来就不该为人,牲畜之道,才是他们的归宿!
无菌室里,各种医疗器械摆满了壁柜,一旁的医疗推车里也都是瓶瓶罐罐和手术器材,还有一堆无菌医疗箱,而这些手提的微型医疗箱,一般都是用来运送器官捐献者器脏的常用工具。
一张雪白的手术台上,白昼一般的手术灯刺人眼瞳。
四个白大褂正在擦拭着什么,而地上的推车里还有两个沉睡的婴儿。
而那恶魔一样的男人站在一旁,不时地帮着接过递过来的包被塞进推车里,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这次的货不错。”
为的白大褂头也不抬的、透过口罩给出评价。
“嘿嘿,应该的应该的。”
“放心吧,我会跟上级汇报你的功劳,等你们移民过去,会安排最优待遇。”
“那就太感谢您了,太感谢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诺,男人兴奋的全身抖,往后退了几步,避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该有的职业操守他还是有的。
突然,眼角似乎滑过什么,男人疑惑的转头,以为是刚才离开的守卫,谁知脑中一阵剧痛,就失去了意识。
男人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出咚的巨响。
正在忙碌的四人手里动作一滞,“别出声音。”
其中一人低声斥责。
再然后,四人就像是被什么掐住了脖子,双手着急的在脖子处抠搜着什么,面红耳赤,呼吸困难,下一秒,身体猛然升高在半空,急四散砸开,噼里啪啦一阵脆响,医疗物资散落一地,医疗车和工具箱全部砸在地上,出嘈杂的噪音,而摔落在地的四人却没有一点声音。
如果此时有人凑近四人,就会现,已经全部昏迷过去。
袁篆看到台上那不断起伏的小小胸腔,白嫩嫩的身体,已经用消毒棉花擦拭的器官位置,袁篆觉得自己灵魂都在颤抖,精神上承受不住的痛苦让她心脏拧紧,上不来气,于是,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伴随刺耳的尖叫!
混蛋!!混蛋!!混蛋!!!!她要他们死!!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混蛋!!混蛋!!混蛋!!!!她要他们死!!一个不留!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