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杨知婳……”
“这就是我今天去办的事。”
祁盛摸摸她的脑袋。
之后在回家的路上,祁盛昱告诉乔玥,自己去见了段绛易。
他们这次的谈话十分有意义,他从段绛易口中得知段弈尧当年收养张段泽的原因,出于张段泽母亲杨知婳临死前的请求。
段绛易说,多年前,杨知婳的父亲杨韫书因自己的女儿喜欢段弈尧,便不想再和他们段家扯上一点关系。
截止到这里,乔玥说这些她都听段弈尧说过了,祁盛昱便告诉她当年杨韫书和杨知婳先后离世,他们所住的地方都被段弈尧保护起来了,这么多年一直没被动过。
那是一栋别墅,他翻墙进前院,那里有一间画室,是没上锁的。
里面是一地的废稿,不过署名都是杨知婳。
乔玥这时喊他停一下,疑惑了:“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他不会是看了人家的画,就立马知道人家有心理疾病吧?
“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祁盛昱笑着反问她,也是间接承认了她的猜测。
喜不喜欢他这么会?
乔玥见他靠近过来,推了他一把,表示自己不吃这套:“肉麻。”
……
丝毫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第二天,乔玥让祁盛昱载她一程,两人再次来到段家。
这次乔玥软磨硬泡了祁盛昱很久,她又获得了一次单独见张段泽的机会。
段绛易看到她来,还是一大早,连忙请她去老宅吃早餐。
“段老家主,我是找张段泽的。”
乔玥笑笑。
乔玥这话一出,段绛易也不好说什么。
门被重新打开时,乔玥顺利见到张段泽,他还是一模一样的穿着,只不过此时瘫坐在沙上抽着烟。
“怎么又来了?”
张段泽的脸色明显又颓了些,只不过看到她还是挺惊喜的。
毕竟深处“牢笼”
,有人专门来陪聊天,不是蛮好的吗?
乔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飘飘道:“你母亲是自杀,和段弈尧没关系。”
话音刚落,张段泽原本昏昏欲睡的表情顿时清明了不少,他的含情目如利刃,刺向所及之处。
“闭嘴!”
他语气凌厉,咬牙切齿道。
乔玥对上他凶狠的目光,毫不畏惧地继续:“这就是真相,我再说一千次,一万次,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张段泽的眼睛逐渐沾染猩红:“你给我闭嘴!”
他突然站起来靠近她,乔玥只感到一阵黑影笼罩而下,这是张段泽前所未有的神色与姿态。
他差点没控制住,他真的想弄死她!
这次乔玥能在这里待这么久,不被祁盛昱带走,完全是因为她让段绛易带祁盛昱去老宅喝茶了不在这附近。
这是孙女第一次对他的请求,他怎能拒绝?于是两人一唱一和,祁盛昱就乖乖品茶去了。
乔玥始终淡定自若,张段泽却和疯了一样,眼睛里的红血丝十分恐怖。
他咆哮:“就算我母亲最终的死是因为跳楼,也和他段弈尧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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