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绵被他这样磨着,捂着嘴发出呜呜声。见她克制着声音,坏心的使劲儿一顶,龟头钻进了肉穴里,里面已经湿润一片。
俯下身拿开捂着嘴的手,“姐姐不用这么忍着,小声些他们听不到”
许绵正想开口,司牧岚又是一记重击,“岚儿,你变坏了”
司牧岚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耸动着臀部撞的她声音破碎。
次日夜里,司佩楼进来陪她。
原本话不多的人“昨夜,你与岚儿闹到了三更才停歇,今日要早些睡吗”
?
话是问她,可许绵感觉她要是说早些睡,他肯定不让。比起才十六岁的司牧岚,司佩楼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明着挣床笫之欢不像话。
可是,自己也实在贪得很。二十六岁的他才尝到情滋味,不比少年人定力强多少,尤其是心心念念惦记了那么久的人。
想起曾经吃了一瓶催情药与童氏同房,那时心里麻木,什么感觉也没有,好不容易找到入口,半个龟头进去,干涩无比,就这么泄了。那时他松了口气,披上衣服就逃了。
如今尝到了真正的男欢女爱,他抱着许绵,极喜欢将她剥干净抱在怀里亲着摸着,等她动情后,就着坐姿抬起臀部就这么入了她。
“呃~,楼哥哥,好涨”
“绵芽儿,搂紧我”
,司佩楼喘着气,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一手揽着她的腰,缓缓地动了起来。
就这么背靠着司佩楼的胸膛,交迭坐着的姿势,慢悠悠的肏着穴,有了一盏茶的功夫。
淫水顺着腿滴下去,许绵忍不住动了动。
司佩楼耐心极好,顺势将她放倒在床上,压着她曲起的双腿大力的抽插着。
他话少,在床上也不多说,闷头干,安静的夜里,许绵压印的呻吟声,司佩楼的喘息声和十分响的肏穴声,淫水噗呲咕噜的声音,肉体相撞的声音,交织在夜色里。
司牧岚听着隐隐约约的声音,咽了咽口水,用手按了按勃起的肉柱“忍忍,明日就轮到你了”
一早,起床出门,发现他哥竟然已经将床褥都洗了晾晒。他忍不住挑眉看了又看,凑过去“哥,昨夜床褥湿透了”
?
司佩楼低咳一声,耳根有些红“今日休沐,带着孩子们去山里摘菌子吧,顺便再采些药材。下个月我们动身去金州”
。
深山里的药材很多,最初他们不敢往山里去,次数多了发现深山里竟然没有狼,豹子老虎和熊都没有。
于是,只要有时间就进去采药,连带着孩子们也跟着,偶尔遇到蛇,也被人多吓得极快的逃窜了。
“再过十来天,寨子里要割稻子了。楼哥哥不如多打些猎物,我们马上要离开了,为寨子里再做些事”
“姐姐,你做的够多了,那个鼓风机若是拿出去卖,就能值不少钱。你还教他们造纸,那个曲辕犁也好用,比他们自己挖土翻地快多了
。那个烧瓦片其实更好,吉达哥他们准备秋收后动手挖窑,可惜到时候我们看不到,不然可以帮忙将屋顶都翻新盖上瓦片”
“我们打扰寨子许久,他们远离尘世,大都自给自足,教了也无妨,实际上,常用的知识,大家都知道更好,藏着掖着,慢慢就失传了”
“有道理,大家都知道了,就不会局限于眼前”
“是的,若是能早些回朗州,给寨子里送些吉贝种子,若是种的好,他们冬日里就能自己做棉衣穿了”
“弓箭,镰刀之类的铁器也少不了,他们的菜刀都生锈了,大铁锅还共用”
三人一边闲聊一边往山里走去,一群孩子早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