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绿度母为何全身呈绿色呢?这个问题也是有出处的!
却说在古印度和藏地,其度母法门非常兴盛,源于度母的信徒非常多,就如同信仰文殊菩萨、观音菩萨的众多信徒一般。但是在汉地,度母法门并不是很兴盛,信仰度母的人也不太多。所以,至今我们耳闻目见更多的是观音如来,绿度母则很少听闻。
佛教自传入中原始,佛像一般都是塑以金身,用金色来彰显佛威之盛,但是绿度母为什么会在众多金光璀璨的佛祖菩萨中、以全身绿色的形象出现呢?
真实的原因在于绿度母三字皆有寓意,其中“绿”
是草木生长的本色,代表万物生生不息的滋长之气,蕴育着绿意盎然的生机与活力。“度”
是度化一切苦难,转厄为慧。“母”
是以母性独具厚德亲物的本性,来表现对于大千世界的包容性。
那么,房无依的这个推断,跟现实中的钟华一所表现出来的情状吻合吗?很快就得到了验证。一个小时之后,三人的舞动终于消停了。钟华一清醒之后,庄则龙叫她调出那张唐卡图片出来,大家凑拢去一看,的确跟中土佛像不同,就是那绿度母的造像。
核实了这个问题,庄则龙开口了,“华一啊,我想问你,你供奉的神像中,除了从你师父那里请来的徐甲祖师像外,还有没有一尊白瓷滴水观音像啊?”
其实这是庄则龙用自己的高法力、感应到的神坛上的画面。
钟华一老实回答,“回师爷,还真的有这么一尊观音像,那是我母亲留给我供奉的。”
“那么,今晚的显像说明你与藏传佛教的绿度母特别有缘,你得去供奉绿度母。而那尊白瓷观音就别供奉了,因为供奉了她也不和你链接、接不到她的法,所以你就转赠有缘吧!”
“啊,这样啊?”
“怎么,舍不得!”
“不是,只是我也不认识宗教领域的人啊,谁会与这尊观音有缘呢?”
“师父,那就由我请回去吧,我那里用的着!”
这时梁立峰开口了。他为了表现自己,也想占这个便宜,所以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庄则龙瞄了他一眼,点点头道,“也好,既然你愿意接手,那回头就叫华一转奉与你吧!”
钟华一见自己供奉多年的白瓷观音,就这么被祖师爷一句话给决定了命运,心头多少还是产生了一些对话。这要是转给另外的居士,多少还能给些请神像的成本费。但转赠给了师父,那就是个属貔貅的家伙,只进不出,算是白送了。但这是师父的师父、庄师爷决定的,也只能不太舒服的认了。
终于,夜很深了。
这场查元神的法事也到了尾声,因为过了子夜、再做就不一定请来的是正神了。加之明天一大早,还有一场全面净场、安魂、驱邪、收兵马的重大法事。于是胡妈妈宣布结束今晚的法事,大家就去安歇吧。
原本是还有给梁立峰、小飞机进行元神查寻的,但时辰已过,再做无益。这让梁立峰再次滑过考察,得以再混几天。
而这场查元神的法会,最大的获益者当是房无依和钟华一,毕竟这两位至少知道了自己的本命元神是谁,修炼也有了明确的方向,包括日后能接哪位祖师的法,也都清清楚楚。可惜一些没啥反应的弟子,例如小潘子、钟雄,包括雪藏了的蒋新生,殊为可惜,错过了这场难得的机缘。
当然,江心月是个例外。她虽然也有强烈的感应力,但惧怕那个看不懂的查元神法事,怕出了偏不好收场,所以一开始就选择了不参与,这也是她的机缘不在这儿吧!
赵丽蓉是这场法事的东道主,她自然早就根据人数安排了住宿。为了以示梁立峰、房无依两人的矛盾和解,将他二人安排在了一个房间里。大家纷纷去到了他们就要住宿的旅馆,从车上拿下行李,便准备歇息了。
房无依来到房间,他实在是感到太累了,加上晚上的那顿查元神的折腾,一身臭汗,便去浴室里去洗漱。梁立峰也进来了,看了一眼正在洗浴的那个房间,阴恻恻的一笑,嘴里念念有词,做了一个怪异的手诀,往浴室方向一指,关上房门出去了。
但他没有立即走开,而是耳贴门上,听得浴室里传来噗通一声,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开,往师父庄则龙住的房间走去,他想去师父那里探探口风,看看他们对自己、包括自己带来的这些徒弟,都有什么样的看法。
那么,刚才他对房无依做了什么?当然是邪法的最后一搏,让跟着他的那位蟒仙,暗中收拾一下这占了上风的逆徒一下。房无依不疑有他,加之身体正处于虚弱待复的状态,便着了道。
当时他正将头上打上了洗水的泡沫,正对水喉冲洗呢,一股莫名其妙的的冷风袭来,打了一个寒颤。脚底一滑,斜斜的便滑到在了浴室里的护手不锈钢管上,硌得他腰部生疼。好在滑倒那一刻他本能的将腰部一运气,反弹出去一部分碰撞之力,伤害不大。
心头也是疑惑:难道这房间有邪性的东西存在吗?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扶那个护栏,略微活动一下身体,还好,没有什么大碍。这才继续洗漱,把自己给收拾清爽。
出得浴室,他去水机那烧了一壶水,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靠在了自己的床头上,拿出手机准备看一会手机,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显示差十五分凌晨三点了。
而这个时候,去拜访完胡妈妈、庄大师的梁立峰回来了,他看见房无依还没有睡,一副清醒百醒的样子,问道,“怎么,睡不着啊,有心事?”
“没有,只是习惯了晚睡,这会还不困,要不,师父你去洗浴一下,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助法呢!”
“师父的事不用你去管,我想与你聊一聊,你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