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展颜一笑,“我咋知道的?猜的!”
“啊?这可不要乱说,我可是从哈尔滨直飞过来的!”
“呵呵呵!”
,“哈哈哈!”
两人都笑了。各自所笑的内涵,也只有出笑声的本人,才知道其中的含义。
“铁嘴道人,人都齐了吗?齐了的话,我们就可以开始吧?”
梁立峰开始转移话题。小潘子道,“师父,就差小飞机了,他一到我们才开始!”
“好吧,那就再等一会儿!”
“那就先喝着茶吧!”
小潘子提议道。
其实也就最多十分钟,小飞机就到了。
梁立峰见所有人都到齐了,这才扯着公鸭似的嗓子唱到,“吉时已到,所有弟子,请祖师,给祖师上香!”
在他的引领下,徒弟们鱼贯而入,按入道早晚及道门排序而站成三排。梁立峰、房无依、潘凯心为第一排;往后是钟华一、江心月、小飞机;再后一排,就是要拜师的周曼和钟雄了。
但如果心细一点去看的话,这回的气氛有些怪怪的。比如,头一个给祖师点香的是梁立峰,因为他是师父,那么依次下来就该是房无依了,因为他是公认的大师兄,也比在场的其他人入道要早。
然而,当房无依拈香三炷准备点燃的时候,梁立峰开口道,“无依啊,你让铁嘴道人先上吧?”
“啊?师父,为什么啊,往回不是您上香之后,就轮到我了么,这是?”
房无依的心头,觉得这样的上香秩序有些不合常理,所以很自然的嘟囔了一句。
“多嘴,这里是铁嘴的道场,他是主人,当然应该由他来上第二轮香啦?怎么,不听师父的话?”
房无依听师父这样说,只得不吱声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自从与小师妹在一起后,这当师父的是处处看自己不顺眼,也处处在找茬啊。忍吧,忍得一时之忧,免得白日之愁啊。所以,没再接师父的话。
后排的弟子,都知道大师兄的话是对的,这上香排序也应该是师父之后便该大师兄来上啊。但师父了话,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其实,这本身就是梁立峰看房无依不惯,便仗着师父的头衔临时改章程、故意来找茬的。所以大家虽然觉得哪个地方感觉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小潘子倒当仁不让,“嗬嗬,老大,你就消停的在我后边排队再上香吧!”
说完,他点燃了香,很是夸张地把两肘张的很开,对着神坛上的祖师礼敬三下,就着拜垫磕了那三跪九叩之礼。
房无依只得暂时站立一边,等他上完自己再来。
所有的弟子上完香,轮到周曼、钟雄要上了,梁立峰叫停了他俩的动作,开口了,“那什么?师父今天问你俩,你们确定好了要拜我为师吗?”
这句话,在众多已经拜了师的弟子们的耳朵里,听下来就是一句毫无营养的废话。特么的一听你师父要来,人家放下手头的事,上午就在潘总的家里候着了,不拜师岂不闹着玩儿嘛?再说了,我们不拜师,你这当师父的大老远的跑来干嘛?
当然,这样的对话也只是在心头翻腾而已,谁也不会直接说出来。
梁立峰斜巡了周曼、钟雄一眼,意思是你俩谁先来回答。
“呵呵呵,师父耶,你啷个这么幽默呢?你老人家都空降我们昆明了,还逗我们要不要拜师嗦,这不扯的嘛!下刀子也要拜的啊!”
钟雄把那一脸褶子全部调动了起来,用四川话非常真诚的表达了他的意愿。但他这个样子,的确很滑稽。
在场之人,除了房无依是全然听明白了,其他人是有一个算一个,要么猜出了钟雄的大概意思,要么听懂了一半,要么就是半句也没听明白,都面面相觑。梁立峰更是听得满头全是问号?一句都没听懂。他一指钟雄问大家,“他说什么?”
大家都摇摇头。房无依忍住笑,只得开口翻译道,“师父,他是说,师父既然来了,拜师就是必须要拜的呀?”
“哦?铁嘴啊,是这意思吗?”
小潘子点点头,“钟雄的意思是这样的!”
见潘凯心肯定了钟雄的说法,他又对钟雄问道,“好,不过,你会讲普通话吗?不然师父可是听不懂你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