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习惯了她的称呼。
两人没再喝,但是坐着没边没际的又聊了好久,十二点多才回华里里的出租屋。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华里里出门登机。
顾言自然是继续做她的牛马。
陆闻檀不在,但是丛温在,她该干的工作一样都不能少,有时候甚至主动要求增负。
因为她的时间很空。
闺蜜和陆闻檀都出差,而陆野她不去搭理,时间就全空出来了。
甚至第一次了解了寂寞这个词。
尤其晚上,她本来在华里里租的房子里用笔电整理工作文件,不会的地方上网搜。
结果不知道点到哪里,那种画面就跳出来了。
就像当时在陆闻檀家的卫生间里一样。
那种声音瞬间充斥着静谧的夜晚。
她觉得很羞耻。
顾言把这种羞耻的事情归咎于陆闻檀,如果不是他,她怎么可能这样?
于是,她在朋友圈发了个抓狂的小人儿表情,没有文案。
过了会儿,陆闻檀居然打了电话过来。
顾言盯着那个号码,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会打得这么巧?
“喂?”
顾言接通电话,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淡淡的。
“怎么没睡?”
陆闻檀的声音隔着听筒,十分遥远,又真真切切在耳边。
顾言看了一眼时间。
原来真的很晚了。
她本来想说在工作,但相比他那种工作狂,说这种话就是班门弄斧。
只好随口:“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