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平带着曾墨怡来到了太平路的一间西餐厅。
进入西餐厅前,张安平杵在西餐厅的招牌下,望着【西方味道】四个字,呆站了了半分钟。
曾墨怡不知何意,只好傻乎乎的陪站。
“进去吧。”
张安平回过神,又带上笑意,绅士般的做出请进的手势,曾墨怡略带约束的跨步进入。
点完餐,张安平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曾墨怡的脸上,出神了许久。
他脑海中全是风筝中开局的回忆:
在特务急匆匆的脚步中,她将名单贴在了换气扇的扇叶上,又用最后的时间点燃了报纸,在屋内制造了大量的烟雾。
镜头一转,之前还略有些惊慌的她,便惨叫着出现在了军统的刑讯室中。
从始至终,她没有几句台词,但枪响之后,却那么的刻骨铭心。
面对张安平失神的目光,曾墨怡起初略有惶恐,但渐渐她现,张安平的目光中没有欣赏、炽热以及经常能见到的贪婪,有的只是莫名的哀伤和怜惜。
这让她万分不解,最后只能强作镇定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么望着一位女性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吗?”
曾墨怡的声音让张安平回神。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张安平,立刻口花花道:“抱歉,我是突然想到了一个成语。”
曾墨怡好奇:“什么成语?”
张安平做抓耳挠腮状,故意道:“叫什么秀来着?怎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我这个脑子!”
“秀色可餐吧?”
曾墨怡说完才反应过来,顿时又羞又怒,本能的瞪向张安平。
就在她将张安平打入登徒子之流时,张安平却一本正经道:“有没有可能是秀外慧中?”
同样是夸人的成语,后者明显就比前者更友善。
但曾墨怡知道这是张安平故意的,虽然经此解释后不怎么生气了,但还是恼火说:“张股长,请您自重。”
“我就14o斤左右,不算重。”
虽然是答非所问,但有的回答却让佯装恼火曾墨怡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破功之后她再也装不出恼火,只好道:“张股长,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讨人嫌?”
张安平委屈吧啦的道:“我是看你紧张。”
曾墨怡犟道:“谁紧张了?”
“好好好,是我紧张了,是我错了。”
张安平马上揽锅。
“这还差不多。”
曾墨怡得意,随即却猛然现,短短几句话,对方就让自己放下了该有的警觉露出了本性。
她本能的升起戒意,可却难以保持最初的戒备心态。
张安平看火候差不多了,便道:“刚和你开玩笑的,别介意——处座让咱们假扮恋人,未来一段时间,如有得罪,请多海涵。”
“我是第一次出外勤,要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张股长见谅。”
两人一本正经的说完后,不知为何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显然,还是刚才的气氛好点。
“你也别喊我张股长了,叫我世豪就行,我喊你墨怡,没问题吧?”
“世……豪?”
曾墨怡第一声喊得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习惯了。
一顿饭吃完,两人从陌生人变成了相熟的朋友——但距离恋人的要求还是差了很多,张安平见状便邀请曾墨怡看了场电影。
电影看完,看时间还“早”
,曾墨怡主动提出在太平路逛一逛。……
电影看完,看时间还“早”
,曾墨怡主动提出在太平路逛一逛。
张安平自然没意见,于是两人自觉地破掉了7o厘米的安全距离,并肩在街上闲逛起来。
九一八那年魂穿这个时代,张安平还真没悠哉的逛过这个时代的街,此时和曾墨怡并肩而行,他难得的感受到了放松。
大概是因为他知道身边的这个人是自己的战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