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治好水患,就连百姓救灾银两都被贪污,死伤无数,只不过都被压了下来。
皇上脸色铁,文武百官声声质问。
萧寅焕不屑极了,“这样的德行有亏残害百姓的皇子,大家觉得他配当太子吗?”
“你肯定是污蔑本王,这些人根本不是越州灾民。”
其中一个衣衫褴褛的百姓一听立马说起了越州方言,“是真是假,皇上派人去查一下便知,再不救灾,便会流民成寇,天下大乱,为了邀功,这样隐瞒灾情,如何配当储君!”
皇帝气得胡子都翘了,“老二,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萧越跪下还在狡辩,“父皇明察,他诬陷儿臣。”
“即日起待在朝成宫,无诏不得出。”
死到临头萧越也面不改色,“父皇,是他诬陷儿臣,一定是他做的局。”
皇帝本就不喜萧寅焕那一张一点都不像他的脸,阴沉着脸色,“将他拿下。”
立马有穿着甲胄的禁卫军冲进宫殿,拿剑将萧寅焕团团围住。
偏穿着绯色官袍的男人立在那儿,芝兰玉树,宛若谪仙,眼神睥睨,不屑一顾。
“父皇可真是狠心,我大难不死归来,父皇竟然想再杀我第二次吗?”
“拿下!”
萧寅焕唇角压下来,呵一声,抽过其中一个禁卫军的剑慢条斯理的在自己身边划了一个圆,所有禁卫军忽然被一股外力震得五脏六腑俱裂,惨叫一声,全部倒地。
“护驾!”
海公公,看萧寅焕竟然敢在宫里拿剑,立马护在皇上身前,高喊护驾,然后另一拨锦衣卫和禁卫军全都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
扶鸦和扶玄立马抽掉两个禁卫军的剑护在萧寅焕跟前。
萧寅焕却看着大惊失色的皇帝,勾起唇角,“父皇,青衣巷的那座皇家宅子我要了,作为我的王府。”
说完萧寅焕将剑又插回禁卫军刀鞘里,他笑了,笑得疏风朗月的,“父皇,我是回来认父皇,拿回我皇子身份的,并不想和父皇剑拔弩张的,毕竟小时候就学了孝字,肯定会事必躬亲实行。”
皇帝看着他那笑只觉得瘆人,他回来肯定是为苏家报仇的,而且他这张脸没一个地方像自己的,今天不把他拿下,以他的疯劲,不知道要毁天灭地到哪个地步。
他朝禁卫军和锦衣卫吩咐,“还愣着做什么,把他拿下。”
他就不信,那么多人,拿不下他一个。
锦衣卫和禁卫军立马将萧寅焕团团围住。